,但是蘇老師實在是太帥了,上次看比賽我就深深迷上了他,可這次我發現,蘇老師不單單是英俊天下無雙,才華都輸給外貿啊,這種批評人的方式,真是聞所未聞!太有才了~”
而漢城電視臺的訊號那邊,朝鮮觀眾們也炸鍋了,各個資訊也是在直播欄下面不斷重新整理。
“崩潰了……怎麼會有這種人。”
“上帝……剛才那詩真的是他現場創作的。”
“完了完了,接詩環節不用比了,這傢伙根本不是人。”
“又懂數學,又有心眼,文字還這麼好,這怎麼比……”
“快上酒亭吧,我已經看不下去了。”
“就不該放棄接詩啊,讓這個蘇懷自由發揮簡直就是場災難!”
此刻日本裁判長北條戶,與評審們正在緊張商議怎麼給分,評審們都紛紛道:
“這個蘇懷真是太狂妄了,我看不能給高分。”
“是啊,如果這麼慣著他那還得了!?”
“可他詩無懈可擊,我們還是應該以詩本身來評判。”
“我們不是評判人品,而是評判才華。”
眾人商議了一下,北條戶等人雖然恨紀巧巧一口一個笨蛋的罵他們,也恨蘇懷寫詩隱喻罵他們“啄去良谷千萬石”。
可能怎麼辦?蘇懷這水平擺在這裡,再怎麼想打壓,都是徒勞的,他們要是給個低分,現場這些華夏觀眾還不上來生吞活剝他們才怪呢!
北條護臉色沉的可怕,但是最終還是憤怒而無奈地宣佈:“華夏隊接詩評分為……甲級,贏得接詩環節,請先上樓。”
四周數千華夏詩迷立刻響起興奮的掌聲,叫好聲與大笑:
“好樣的華夏隊!?”“蘇老師太牛了~”“進酒亭了,進酒亭了~!”
朝鮮觀眾都快氣瘋了,這日本人是不是傻了!蘇懷分明把我們都罵了個狗血淋頭,你還判他贏?這是什麼事啊!?
這時候沒了紀巧巧按摩,蘇懷的頭更疼了,可他再不舒服,也不能讓人看出來,拿出摺扇輕搖笑道道:
“走吧,我們進酒亭吧。”
海哥,顧讓此刻都已經把蘇懷奉若神明瞭,都是連點點頭跟了上去,只是心裡還是擔心,蘇懷這麼得罪裁判,等下酒亭賽詩,會不會被北條護穿小鞋啊。
此刻朝鮮隊也毫不相讓地過來了,兩隊幾乎並排向上,兩隊連著多屆都是死敵,此刻看到互相心裡都是憤恨不以。
海哥,顧讓痛恨朝鮮隊上屆淘汰華夏隊,這次也使陰招。
而金八步等朝鮮四大詩王,則是瞪著蘇懷,恨不得上來把生吞活剝,這小子硬生生汙衊了他們朝鮮歷史,說朝鮮是華夏屬國,根本就是他們整個國家的敵人。
剛才那取巧,用什麼數字相乘贏了他們,令他們心裡極不服氣。
仁娜見蘇懷被紀巧巧親熱的挽著,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很是不爽,故意大聲道:
“紀巧巧,你剛才不是說原本作了首十數詩的?只是怕評審聽不懂,所以沒拿出來,現在可以給我聽聽嗎?”
紀巧巧知道仁娜是故意找茬,但是她見朝鮮隊眾人都很沒禮貌的瞪著蘇懷,心裡也想挫挫他們的銳氣,於是也不保留了,盈盈笑道:
“有蘇老師出馬,我這詩真是太小兒科了。”
朝鮮隊眾人聽著原本紀巧巧也準備接詩,心裡都是微微一愣,他們可不信越南方面也有人能壓倒他們。
可正這麼想著,就看一身翠綠連衣裙紀巧巧,輕盈躍上臺階,在酒亭門口回眸動人一笑,盈盈望著兩隊的詩人笑:
“十九月亮八分圓,七個才子六個癲~~~五更四點雞三唱,懷抱二月一枕眠~咯咯~送給你們一群呆瓜~~”
念罷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