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關進去之人,估計十有八九,必死在那怪物手裡,這麼多年了,基本就沒人能從第十八層地牢裡活著走出來過……”最先說話那名地牢護衛惋惜了一聲,搖了搖頭。
“可不是麼?”另一名地牢守衛點頭贊同道:“不過那些都不關咱們的事了,我們只要按時巡視,看管好各個地牢不要出岔子,每個月拿俸祿即可,至於其他的事情,不歸咱們管,咱們也管不起,來,繼續喝酒!”
……!
十八層地牢中,陸禹全力運轉功法,抵擋著那股恐怖的吸力,來到了離青衫女子不到兩丈遠的地方。
為了抵抗青衫女子的可怕力量,陸禹體內的法力也在快速消耗著。
不過眨眼間的功夫,他丹田內的法力,就消耗了一半,若是硬碰硬地對著消耗,恐怕他支撐不了多久。
而此時,那青衫女子也察覺到陸禹離自己越來越近,氣息也越來越狂暴,離青衫女子近一些的地方,空氣似乎都被壓縮到了極致,化作了如同刀刃一般鋒利之物。
讓人絲毫不懷疑,若是觸碰到的話,會被攪成肉泥。
陸禹功法運轉到極致,抬頭看向青衫女子,吼道:“喂?!我們談談怎麼樣?”
聲音夾帶著一絲精純至極的法力,讓其可以穿過重重狂暴的氣息,落入青衫女子耳中。
“我和男人沒什麼好談的,男人都該死,都該死!”青衫女子聲音嘶啞地叫道,狀若癲狂。
陸禹神色微沉,道:“為什麼男人就該死?”
“沒有為什麼,男人就是該死!”青衫女子重複道。
“你這話我就不敢苟同,這天下的人,就沒有什麼人,生下來就該死的,除非是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或者是威脅到了自己的性命,否則,不該隨意定義一個人的生死!”陸禹反駁。
“……不,有的人天生就該死,天生就是禍害……為了除盡這天下禍害,男人,就該死。”青衫女子緩聲道。
陸禹:“……”
好傢伙,在這裡跟他說話繞著圈玩是吧?
不過,陸禹還是從她的話語中,找到了一絲端倪。
陸禹步步逼問:“你說禍害該死,那和男人有什麼關係?是哪個男人傷害了你?你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你究竟是什麼人?”
青衫女子微微一怔,一時間周身氣息都減弱了許多,好像真的在思考陸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