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曾言每套招式只針對於自己而出,張黯然這才瞭然。人之於人,高矮胖瘦、筋骨脈絡皆有不同,若強行據前人所創招式死學,不但收效甚微,還有反噬身體的危險。大陸上人人皆修習的所謂上乘棍法,大多也是針對骨骼與創始者相近、即骨骼精奇之人所修。其餘人等修煉起來自然是事倍功半。而天下人皆可學之棍法,則完全是粗略順著大體經脈方向修習,因而其招式之簡單可見一斑。
這該如何是好?甚至連門檻都入不了,還扯著蛋談什麼融會貫通?這樣鬱悶的折騰了幾個時辰後,張黯然終於鬱悶了起來。正在沉思中,卻感到身後一陣香風撲來,便被兩團富有彈性的肉團緊緊貼住,葉修小腦袋擠到他脖子邊上對著她的耳垂輕輕吹氣。待到張黯然心中如貓抓時方才鬆開懷抱跳至面前嬉笑著道:“相公,你怎麼皺眉皺得那麼厲害啊,跟個真正的苦瓜也差不了多少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不明瞭的招式了呢,說與我聽聽,我可是隱殺神哦,這些秘籍修煉還是難不倒我的。”
張黯然聽罷一喜,便將這猿皇棍法的精要逐字述與葉修聽。只見葉修沉吟半餉,便笑吟吟問道:“相公是否無論如何修煉這套法,均是無法調動天地元素,且覺得異常彆扭呢?”
“是啊。所有我能用過的手段都使了,但卻收不到一絲效果。”見葉修似有了主意,張黯然忙應聲道。
“這修習的辦法其實還是有的,而且對於你來說十分簡單,不過……”葉修睫毛微挑,笑意盈盈的望著他,卻不說下文。
“不過什麼呀?修兒你就別逗我了,快說呀。”張黯然方才苦悶無比,現在就要找到破解的方法,安能不急?
“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葉修跳進張黯然的懷裡,伸出一隻纖指輕輕撓著他的胸口嬌聲道。
“什麼事呢?我們都老夫老妻了,有啥事就直說呀,還怕我不答應麼?”張黯然被她撓得心急火燎,呼吸都快燒了起來,搭配上他這光溜溜的腦袋,一副十足的淫僧樣子。葉修卻仍嫌不夠般輕輕湊近他的耳朵道:“以後見著那仙尊,你不可動心。知道不?”雪白的脖頸帶著微微的溫熱,都快貼上他的唇了,張黯然全身上下的血液都似翻湧起來一般,待得聽到這話,卻是忍不住奇怪問道:“那仙尊你認識麼?怎地那麼惹你吃醋?”
“這你就不要管了嘛~到底答應不答應?”此時的葉修哪裡還有一點暗殺神的模樣,完全變成了個徹頭徹尾的小女子模樣,水汪汪的眼睛直盯著張黯然的眼睛,惹起他無限的憐愛,當即點頭道:“我答應你就是了,我又不是那什麼花心的公子,你這樣是瞎操心了。”
“相公現在就是個十足的淫僧呢,呵呵呵……”葉修在他的唇上飛快的一點,又嬉笑著跳出他的懷抱,兩人嬉笑著在劍閣竹地追逐打鬧,其中美妙自不便說。
葉修躺在張黯然的懷裡,一臉的幸福。張黯然暫時放下了之前種種不快,歡愉過後徹底放鬆下來,就這般沉沉睡去。
相公,你的使命非常的沉重,但修兒無論如何都會永遠陪著你的。葉修在他耳邊輕聲呢喃,滿是愛意。
張黯然一覺醒來,看到葉修不知何時換了套書生裝,頭帶高帽,手中拿著小竹條,笑眯眯的望著他。回想起昨日的瘋狂,也不由老臉一紅,還好這劍閣竹地也算寬廣,又有自己的隔音罩罩住,想來自己的兄弟也看不到吧。將身上收拾一陣後便站了起來。只見葉修像個教書先生般以竹條輕放於手道:“從今天開始,我便是你的師傅了,張黯然同學你可要好好聽講,不得分心,不得使壞。知道沒有?”
這妮子想玩制服誘惑麼?話說看起來也不錯呢~早已欣賞過葉修胴體的張黯然此時呆呆的看著她,該凹的凹,該突的還是很突,哈喇子又不自覺的流了出來。這傻乎乎的樣子逗得葉修不由一笑,道:“呆子,看夠了沒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