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忙的跑去,撿起郝若初落下的腰帶,並雙手奉在蕭槿晟面前。
蕭槿晟瞟了眼腰帶,也隨手接了過來,一看便知是女子的腰帶,但腰帶過於普通簡單,應該不是富裕人家女子所佩戴,不過正是因為腰帶的簡潔,他多看了兩眼後,才發現腰帶要沾著的血跡。
槿晟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僅僅是因為血跡的緣故,再聯合上剛才的呼救,他心裡也跟著揪緊了一下,他又隨手翻開腰帶蕭的另一面,上面是郝若初一筆一劃的字跡,雖然字跡有些怪異,但從一筆一劃中,並不難分辨是什麼字。
蕭槿晟在心裡默默的念著‘你不來,我不老’這幾個字,恍惚間,他情緒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傷感。
在場的人,見蕭槿晟久久不語,都也不敢大氣殘喘,這時郝元宗以為他是發現了什麼破綻,於是他迫不及待的說道:“皇上,可是發現了什麼可疑之處?”
蕭槿晟自然很想查出剛才那個身影,但是為了不影響計劃,他只是淡然的說道:“只是條落下的綵帶,別無異常。”
郝元宗有些失望,本來想借此打壓薛世仁,不想蕭槿晟卻向著他那邊,於是他只能順從話題說道:“那皇上是否還要查明方才的呼救?”
方才的呼救,蕭槿晟很確定是剛才消失那個人發出,但那人明明是一身男子的裝束,這其中又是怎麼回事,而且一名男子,卻隨身攜帶女子的腰帶,且在腰帶上寫出這麼一句,動人肺腑的情話,這些貌似都存在疑點。
蕭槿晟一時也給不了自己確切的答案,所以他只能說對:“這件事日後再查,眼下還是不要誤了,開啟紅楓門的吉時。”
郝元宗頷首說道:“皇上英明。”他又轉眼對薛世仁說道:“勞煩薛丞相宣佈吉時。”
薛世仁見化險為夷,他總算是舒了一口氣,可這時蕭槿晟又說道:“慢著。”
眾人又立馬揪緊了神經,但蕭槿晟只是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們方才可有見過什麼人?”
蕭槿晟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對那抹身影的追查,所以先問清點線索,日後也方便調查。
“回皇上;”還是那名官兵戰戰兢兢的說道:“此處除了一名瘋癲之人來過,再無旁人來過這裡。”
官兵明知郝若初的呼救,已經被人聽聞,他也不敢再有所欺瞞,況且拿她是一個痴傻之人來做借,就算上面怪罪下來,他們也好推卸責任。
沒有觀察到郝元宗,和郝建錫聽聞官兵的彙報後,都緊張的相視了一眼,郝元宗找了找郝建錫身後,卻並沒有發現郝若初的身影,而郝建錫這才想起,郝若初獨自走失的事情。
郝元宗見他一臉凝重的表情,就算不說明,他也知道事情不妙,於是在無人注意下,他對郝建錫使了個眼色,郝建錫會意後,掩藏在人群中悄悄的退了下去。
蕭槿晟的疑惑,想必是所有人同樣的疑惑,一個瘋癲之人,怎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裡,別說這裡是開啟紅楓大門的禁地,就算是混進場地,也要經過層層官兵把關,一名瘋癲之人的出現,未免太不合常理。
薛世仁擔心事情被越扯越複雜,於是他上前說道:“啟稟皇上,吉時已到,是否要按時開啟紅楓門?”
蕭槿晟本來就在琢磨著怎麼脫離這件不合乎常理的事,正好薛世仁為他解了圍,於是他威嚴聳勢的說道:“準時開啟。”
“諾。”薛世仁頷首示意了一下,又走至一塊高大的石門前,將一支紅竹用酒精點燃,然後將一塊被雕刻過的石塊,浸泡在酒精中燃燒,待酒精燃盡後,石塊已經變成了紅色,這時他又把被燒過的石塊,雙手捧在蕭槿晟面前,並恭敬的說道:“吉時已到,請皇上開啟紅楓之門。”
蕭槿晟接過石塊,這時鑾駕穩穩的落地,他起身走下鑾駕,直至那扇石門前,將手中的石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