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要讓一群孩子帶著鮮花什麼的在門口跳著傻舞來迎接他們?想的真多。
這些人過來後自然不能坐大廳,整個二樓現在都清空了,不招待其他客人,就留給他們當包廂用的。飯店裡面原來也有包廂,不過不夠大,招呼不了這麼多的人,所以臨時用整層二樓了。
張濤沒有跟著上去,跟店裡的服務員交代了下後他就和王中秋兩人在下面的大廳吃著飯,然後悠閒的看著某個讓人熱血沸騰的女人,他英語老師也在這隻隊伍裡面。
王中秋現在對自己掏錢請張濤吃飯一點異議都沒了,這可是真正的近距離和大波洋妞接觸了,他們之間最近的距離只有兩米不到啊,那個大波洋妞身上的香味幾乎都被他聞到了。
這要是在外面肯定沒有這待遇的,估計老遠就被大人趕開了。還是跟著張濤好,總能超出自己預期的享受一些待遇,比如現在的近距離觀看大波洋妞,連毛孔都能看清楚了。
“我沒騙你吧,那洋妞的胸真有籃球那麼大了。”
看到張濤坐到位置上了,王中秋忍不住又比畫了下那個洋妞某個部位的大小,然後獻功似的朝張濤說道,嘴巴似乎還在砸吧著什麼。
“比你的腦袋還大了,你盯著看了那麼久晚上不會畫地圖吧?”
張濤聽了這傢伙的話後沒好氣的說道,看就看嘛,偷偷的看就好了。為什麼一定就要分享呢,這要是給別人聽到了多不好意思啊。
不過那女人的胸真大,這讓張濤想起自己前世的時候在南方見過的一個黑妞,那女人的胸也是一樣波濤洶湧的,一手難以掌握。也不知道她們走路的時候會不會很累,這麼大兩坨,看著有點小恐怖。
“畫地圖?我晚上畫什麼地圖?現在放寒假了書都不用看了,還做什麼作業。”
畫地圖這詞語還沒流傳開,所以王中秋並不明白這畫地圖是什麼意思,有點疑惑的問向張濤。
“這個東西解釋起來有點深奧,還是不說了。”張濤翻了個白眼,懶得跟這貨說話了。
“你要是不解釋清楚的話,等下我不付帳了。”王中秋一聽張濤的話後就惱了,這傢伙總喜歡在一些生僻的言語上面欺負自己。欺負自己書讀的不好,不太理解那些東西。
“好吧,那我說了。你有沒有在某個晚上在夢中的時候跟某個女人啪啪過?啪啪過後你的褲子和被子的某個地方是不是會溼了很大一塊?早上起來的時候還風乾成了硬硬的一塊,那不就是地圖麼?”
張濤有點無奈的看了王中秋一眼,重生者的寂寞啊,完全找不到可以和自己共鳴的人。這種東西每個年輕的少年在某個晚上都要經歷那麼一兩次的,很正常,在後世也是很透明的話題。
“臥草!你說的竟然是這個!好下流!不過——細細想來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呢。”
王中秋聽了張濤的解釋後一臉懵逼的樣子,然後瞬間又轉到每個男孩子都喜歡討論的話題上面去了“你夢裡啪啪的那個女人是誰?”
“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啊?我每天都要鍛鍊那麼久,練的就是童子功,怎麼會做這種夢呢。”
張濤聽後翻了個白眼說道,這種事情能隨便說的麼?“你肯定夢了,而且我還知道肯定是我們英語老師。”
“你怎麼知道?”王中秋的臉上繼續懵逼著,又被猜中了!這一刻他有一種想屎的感覺,似乎自己什麼秘密都被張濤知道一般。
“我猜的,你的表情證明我並沒猜錯。”
張濤笑的很得意。一般來說,青春時期的男搔年們大部分夢中啪啪的物件都是自己身邊熟悉的女性。而對於鄉下這些學生來說,最熟悉的女人莫過於學校的女老師了。
就鎮中學來說,估計初二的學生60%的男生夢裡啪啪的肯定是自己英語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