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住處,他早就一清二楚。
或許,他真的是個變態吧!
不對,他就是變態。
要不然,怎麼能在暗處覬覦她那麼多年呢!
待推開她宿舍門的時候,祁鬱才扯下口罩。
劇烈呼吸幾口。
這個點,是必修課,宿舍裡除了她,沒有別人。
床褥上的姑娘睡的很熟,恬靜柔美的樣。
祁鬱從來不知道,只單單看她一眼,哪怕是睡著的模樣。
他也能心軟成這樣。
指尖碰了碰她的額頭,發現溫度已經正常,他揪著的心才放下。
屋內只有他們兩個人。
似是控制不住的,祁鬱驀地湊近,像是被引誘了一般。
唇貼上她睡的發紅的臉。
屋內很靜,隱約帶著空調的風翕動,癢癢的撲來,再配上女孩身上甜膩的淡香,絲絲縷縷縈繞在他鼻尖,莫名有種安撫人心的魔力。
祁鬱覺得他此刻心顫到難以自抑。
“不管你有多討厭我,我一輩子都不會放手。”
顏霧這一覺睡的久,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中午十二點了。
她能明顯察覺到燒已經退了。
剛下床準備洗個澡,忽地,眼睛一眯,視線落在自己座椅上,那份堂食上。
嗓子微啞的出聲“這是誰給我的?”
虞笛停下寫字的手,“不知道,我回來的時候就在這了?”
回來的時候就在。
顏霧走近,剝開塑膠看了一眼。
待看清裡面是什麼的時候,她再有控制不住表情。
霎時間臉色慘白。
他又來了,如魔鬼一般再次纏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