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護,可是卻換來這個血粼粼的教訓,今生他南宮幻不殺上官寒雪誓不為人。
“太子殿下請息怒!事情在沒有查清楚之前,不能將罪名壓在上官寒雪的頭上!”蘇震第一次對南宮幻冷了臉色,之前不管是南宮幻逼著木木嫁到皇宮裡。還是南宮幻擅自宣佈天下木木是傳說中的巫女一事,亦或者派軍隊團團圍住將軍府,他從來沒有說過任何一句不是,都是帶著理解的心情,可是現在他卻不得不採取強硬的手段,否則上官寒雪恐怕真的要被逼得走投無路了。
“大將軍的言外之意是本殿下故意將罪名壓在上官寒雪的頭上嗎?你們應該比本殿下更清楚他手裡握著的那一把長劍從來不讓人碰,憑他那麼高的武功,在當今天下有幾人能從他的手裡奪走長劍?”南宮幻冷冷的瞥了一眼蘇震,現在的他已經認定上官寒雪就是那個殺害他父皇的兇手,而且上官寒雪還是天衣門的少主,他的身邊站著天衣門的門主冷殺,如果殺害他父皇這件事情是早就策劃好的,那麼上官寒雪殺人的動機和理由已經很充分了。
“今天早上是微臣派寒雪去保護皇帝陛下的,按照太子殿下這意思,上官寒雪殺了皇帝陛下,那麼微臣也難辭其咎!如果太子殿下一定要將罪名壓在上官寒雪的頭上,那麼就先治微臣的罪吧!”蘇震一身傲骨的跪在了南宮幻的面前,他本是南宮幻的師傅,在面對南宮幻的時候不需要進行這麼大禮節,可是為了救上官寒雪,他覺得這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將軍簡直強詞奪理,就算父皇不是死在他的手上,但是上官寒雪乃是天衣門的少主,他欺瞞將軍府上上下下十幾年,這是死罪之一,他保護玄武國皇帝陛下沒有盡到自己的職責,這是死罪之二,他與玄武國前太子妃私通,來了一招“瞞天過海”欺騙了全天下,欺騙了玄武國皇室,這是死罪之三,他私自放了天牢裡的囚犯還幫助其逃亡,這是死罪之四,這宗宗罪責難道還不夠本殿下治他一個死罪嗎?”南宮幻說道最後全都是用吼的,他說的那麼盛氣凌人,而且每一宗罪也都全部是事實,直叫人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將軍府的人現在是看出來了,不管今天上官寒雪是不是殺死玄武國皇帝陛下的兇手,南宮幻都會想法設法要將上官寒雪除掉。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是天衣門的少主,我所做的一切和將軍府無關,南宮幻你是天下皆認的“明君”,將軍府的人都是無辜的,你可以殺我,但是休想動將軍府一根毫毛,否則拼上我的一切,我也會殺了你!”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上官寒雪見蘇震跪在了地上,他這才慢慢斂起自己的心神沉沉的呼了一口氣。
他理所當然的的看向南宮幻,目光絲毫沒有閃躲,而且他說的每一字都是無比嚴肅鄭重的,倘若南宮幻因為他而牽連到將軍府的人,那麼他也絕對不會再沉默下去。
“現在露出你野狼的本性了?上官寒雪過去是我小瞧了你,從現在這一刻起,今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南宮幻極其兇狠的盯著上官寒雪吼道,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恐怕現在上官寒雪已經被他殺了幾百回了。
“太子殿下這樣是想違背當初與我的約定嗎?”蘇木木猛然停下自己的腳步,她穩了穩呼吸,這才抬起腳朝南宮幻所在的位置走去。
在這冷宮之中,上官寒雪和天衣門的人被皇宮裡的禁衛軍團團的圍在中間,南宮幻站在冷宮正對門的位置,而上官寒雪恰恰站在他的對面,蘇木木擔憂的看了一眼上官寒雪,此刻誰都可以慌亂,但是她不可以,她一定要冷靜。
那隻雪白的靈狐在看到上官寒雪的那一刻便毫不猶豫的朝他奔去,它就像是上官寒雪的守護者一樣時刻警惕的守在上官寒雪的身邊,那雙充滿靈氣的眸子更是敵視的看著每一個想傷害上官寒雪的人,彷彿只要有人敢衝出來對上官寒雪舉起手中的劍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