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又珊收了調笑,淡淡的說道。
“你既然知道這圖並不是破軍那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有何用?你再去偷一次嗎?”
“我……”
“我說過,你拿破軍圖來換解藥。你已經把圖交給我了,我也把解藥給你了,這件事就算是完了。圖的真假和你已經沒有關係了,你大可不必理會。”
“可是,既然這圖是假的就並不算完成了你讓我做的事。”
“那又如何?你還回得去嗎?”
又珊無言。
“我也是把這圖帶回了沐齊交給翊看過之後才知道是假的。所以你今天來要那圖的時候我沒給你,就是因為這假圖已經燒燬了”,沈烈之滿不在乎的說:“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又珊沉默的站在原地想了想後絕然的調頭走人。是啊,自己何必那麼在乎呢?自己拿到解藥就好,管它圖是真是假,假的又如何?反正害的也不是自己啊。可是,為什麼,總覺得虧欠了他呢?
當晚,又珊設宴款待莫然、瑾堯和花禮月。
“莫先生,不過是請您吃頓飯賠個禮,不必拘束。花姑娘也是,愛吃什麼就多吃點。”又珊客套了幾句後就開席了。
“不知花姑娘日後打算怎麼辦?摘星樓還回得去嗎?”小酌了一杯後又珊問一旁默默的吃著菜餚的花禮月。
花禮月似乎是在思考什麼,聽到又珊和自己說話,猛地從思緒中驚醒過來,偏過頭迷茫的看著又珊。又珊便又把話重複了一遍。
“此次的事鬧的很大,摘星樓怕是回不去了。以後怎麼辦我真的不知道。不知藍郡主可否多收留小女幾日,待小女想想以後的出路。一有辦法解決生計問題,小女立即離開,決不多加打擾。”
花禮月這麼說,又珊自然是沒有理由不答應的,便一口應承下。
“那莫先生呢?接下來有何打算?”
莫然抿了口杯中佳釀,然後慢悠悠的開口道:“美人圖還是要畫,西傾東,下一步就去息雲國見見另一位傾城佳人吧。”
息雲國的顏傾色?又珊對這個名字是耳熟能詳:她是和花禮月齊名的傾城名妓,可傳言她在各個方面都略勝花禮月,一籌,西傾東,她排在前。據說她雖是名妓卻久居於山野之中,要見她必須要自己上山尋找,能請的動她下山來的天下間不出五個人。又珊聽過很多關於此人的傳聞,越發覺得此女子實在是神秘的很,但卻無緣一見。一聽莫然要去找顏傾色,心下歡喜,若是莫然真的照著顏傾色的模樣畫了美人圖,自己沒準能得以一見。
“什麼時候出發?”
“明日。”
“這麼快?”
“預定美人圖的故人與在下相約以一年為期,現下已經過了兩個月了,在下必須抓緊時間。對了,你要是見到了你師父就幫我帶句話給他,就是告訴他別忘了我們的十年之約。”
又珊聽後點點頭,默默的記下,只是自己都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到師父。
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席間又珊一邊吃一邊觀察著各人。莫然是一派的淡然,瑾堯則是板著臉自顧自的吃著,最奇怪的是花禮月,她似乎有什麼心事,一頓飯下來碗裡原來有多少就還剩多少,一點都沒吃進去。又珊看著她皺著的眉,想到那天她變掉的表情,隱隱的覺得她一定有什麼事在瞞著別人。
散了席之後,又珊本想問問花禮月,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但不巧的,沈烈之突然來了。
“莫先生人呢?”沈烈之單刀直入的開口。
“回屋休息了,你找他?”
“嗯。”也不多說一句話,沈烈之便匆匆的走向偏殿莫然居住的屋子。又珊看著他走到那兒敲了敲門後走進屋內,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找莫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