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非常難得!”
蘭波搖搖頭,輕笑道:“謝謝你的邀請,春美小姐。我想盡快去吉尼亞共和國呢,那邊情況複雜,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不過我會幫忙問其他人去不去的。”
“啊、優海阿姨!對不起我忘了……”
“你已經幫到大忙啦!”
事實上,蘭波當天晚上確定自家兩個崽已經完全恢復精神就收拾行李趕去吉尼亞共和國了。他坐在飛機上還對玻璃窗反射出來的青年開玩笑呢,吉尼亞共和國地屬東歐,在那裡找一個活的亞洲女人,足夠幸運的話沒準找到人還來得及回來陪孩子們參加開學典禮。然而一切遠比他預想中的還要順利,寒假倒計時第五天,蘭波風塵僕僕地回來了,刨除趕路的時間,速度是讓所有人猝不及防的快。他當然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蘭波從吉尼亞共和國的鄰國波魯吉尼亞帶回一位罩著面紗的低調盲女,以及擔心女士安全、堅持與她一起行動的小男孩馬基.託巴尤。
不錯,現在那位叫“拉米洛亞”的女子正是美貫的親生母親或真敷優海。
優海女士經好心人搭救,從吉尼亞共和國的人狼之亂中活了下來。他們輾轉逃到波魯吉尼亞邊境,邊境線上難民眾多,優海意外與好心人失散,失明,又不知道什麼原因失去了所有記憶,記得的最早的事,就是她在波魯吉尼亞的小餐館跟馬基一起表演。
好心人回國探望親屬,剛好遇上來療養院遺址找人的蘭波。蘭波根據線索四處奔波找到優海時,對方已經憑藉夢幻空靈的歌聲在當地闖出名氣,被譽為“敘事詩女神”,還有製作人找上門來請求籤約。不過優海剛在這裡落腳的時候,生活可不是這般柔順溫和的模樣。女人是典型的亞洲長相,波魯吉尼亞卻是東歐國家,與眾不同的外貌,全然陌生的語言,空空如也的錢包,隱隱發虛的病體,優海眼睛看不見,其他的感知能力大大加強,別人或許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微妙態度都能帶給她一種深深的孤立無援。萬幸馬基會幾句日語,能給予一些安慰,卻也僅限於避免她的精神徹底崩潰;馬基太小了,優海不可能、而且受限於語言,也沒辦法把所有心事告訴他。苦悶無處傾訴,不知道自己叫“或真敷優海”的女歌手拉米洛亞不斷內耗;正是因為這段經歷,她對失去的記憶惶恐不安,害怕自己做過不好的事,否則她為什麼會落到孤身遠離故土,在異鄉艱難求生的下場呢?
蘭波隨身攜帶美貫與優海女士的照片,馬基是優海的眼睛,小男孩能發現兩個人的相似,正如蘭波能發現他的糾結。波魯吉尼亞的拉米洛亞只有馬基,馬基又何嘗不是隻有拉米洛亞?小男孩咬咬嘴唇,最後還是告訴他唯一的親人:“你們真的很像呢。”
優海決定來日本看看,馬基像小保鏢一樣同行,成步堂父女往後幾天的行程不用多說了,蘭波到家倒頭就睡,御劍在歐洲開會,夢見跟爸媽回老家拜年。中原中也是最慘的,小孩玩瘋了,直到今天才發現居然只有自己沒做作業,含淚拼命趕工,負責搖尾巴為小主人提供啦啦隊服務。春美辛辛苦苦邀請一圈,跟她同行回村的居然只有阿爾格爾,哦,還有亞歷山大先生。
對此阿爾格爾信心滿滿地表示,雖然自己的語氣絲毫沒有起伏,國語這一科的考試分數也永遠令人遺憾,但他回來一定能把真宵姐姐精彩絕倫的靈媒表演轉述給大家的。
這很難評,總之,祝他成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