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超越者。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這位超越者真正的訴求簡直不敢細想;為了給這份雄心勃勃的投名狀來個漂亮收尾,遊客村民會遭遇什麼同樣沒法想。
幾名精英軍警嘴上不說,心裡都預設九尾村估計已經屍橫遍野了。結果他們潛進村子一瞧,到處亂糟糟跑著吱哇亂叫的人,突出一個勃勃生機、萬物競發。
獵犬:……
由於獵犬副隊多年前觀賞用來宣傳隊長光輝形象的大電影《吉尼亞之狼》以後百感交集,找到電影攝製組進行過深入友好的交流,民眾普遍都能認出《吉尼亞之狼.改》中瀟灑帥氣的福地隊長。硬要較真的話,《改》的劇情沒有第一部豐富多彩,人物形象也完全變了,不過有個熟面孔就是有安全感呀?大夥不禁圍上去,七嘴八舌詢問國民英雄到底出了什麼事。
一位老警察注意到外面的異動從派出所走了出來,眼看民眾或是喜極而泣,或是焦躁不安,隊長選擇留下安撫人心,副隊大倉燁子心領神會,主動找警員瞭解九尾村的情況。
如今已是中午,老先生折騰了半天體力透支,這麼冷的天,制服都被汗水打溼了,他的臉色卻是煞白,思維斷斷續續,話也說不太清。大倉跟著老人走進派出所,警官先生慢吞吞去調解室叫裡面的赭毛少年出來,留下大高個青年痛苦萬分獨自勸和那對隔著桌子謾罵撕扯的夫婦。
反手合上門,朱諾.勞德(中也假名)格外滄桑地抹了把臉。怎麼回事捏,明明破獲金手鐲盜竊案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收穫失竊女士的感激也是一件好事,怎麼兩件好事加在一起就要捲進“居然敢偷我的鐲子去哄小情人”這種紛爭?還有那位先生這麼擅長見縫插針渾水摸魚,你是不是太熟練了啊!
好年輕的檢察官。
大倉燁子收回打量周圍環境的目光,一手按住刀柄,一手伸向某種程度上的自己人。
好快的救援速度。
中原中也其實沒太明白阿爾的後續安排,能夠讀懂隱藏在各種梗背後需要自己儘快破案並將事實宣揚出去的提示,完全是憑兄弟二人的多年默契。
有時候知道的少也是一種優勢呢。
勞德檢事快步上前,握住獵犬的手用力搖晃。熱情的寒暄足夠簡短但是情緒到位,派出所的人都出去圍觀福地隊長了,老警官回會議室找神主跟村民代表,調解室被那對糟心夫婦佔據,二人索性坐到派出所接待處交換資訊,當然主講人肯定是檢察官沒錯。
村莊特別的,呃,祥和?這點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否則親友團們也不必強行敲開能敲開的最有權勢的權貴家門,擠進去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只求找回失蹤者,生死不論——雖然死了村長,雖然遇到惡作劇和時間錯亂這樣常人無法理解的奇事,雖然村裡能管事的都在商量要不要趁雪停組織人手冒險前往最近的天馬市求助,但是起碼沒和外面的人想到的那樣流血漂櫓嘛,用“祥和”這個詞來形容絕對沒毛病。
阿爾格爾想想中也離村後一遍遍跟調查員講述九尾村發生的事,講到最後眼睛都失去了神采就忍不住哀嘆兩聲“可憐的娃”,然後興高采烈給他點根蠟燭,催中也在慶祝他因此轉正成為檢察官的派對上吹滅蠟燭許願。
教授目前為止講的都是他當年親身經歷過的部分事件,細節方面還沒阿爾知道的多,勝在口才真的超棒。二十二歲的金毛青年聽了半個小時,攤開的筆記本是一個字沒寫,忍不住托腮嘆氣。
來上公開課的不是他這樣的研究生,就是大學生。事件發生的時候,這群學生早能明事理了,大致情況都清楚,草草帶過即可,後面的分析才是重頭戲。
起碼阿爾格爾是為了聽這個分析專門借夢見的學生卡混進來的,要知道他就讀的筑波大學位於茨城縣筑波市,距離東京都文京區的東京大學還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