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噫!對不住!是體內的盜賊之血在逼迫俺,讓俺沒控制住!”
齜牙閃開江米條攻擊,錢洗熊兵衛又是一輪熟悉的合掌低頭小連招誠懇道歉。
中也好奇:“盜賊之血?”
“嘿嘿,其實我吶,是那個大盜賊洗豆小鬼的孫子!看這個!”錢洗熊兵衛巴不得轉移話題,變魔術般變出一個躬身洗豆子的妖怪人偶,木頭的,新的,可中也怎麼感覺這造型看著那麼眼熟呢,“劫富濟貧、幫助窮人的正義小偷洗豆小鬼,會在偷過的地方留下人偶!”
“誒誒?真的嗎?”番刑警大驚失色,手裡鏡頭倒是穩穩當當沒有飄忽。
“真的!”錢洗先生驕傲挺胸,搖頭晃腦唱起了小曲,“啊~在夜晚的帷幔中鏘鏘作響~洗豆之聲~啊~偷取骯髒錢財,洗乾洗淨~散給世間的小偷,劫富濟貧的洗豆小鬼~啊~就是說的俺!砰砰!”
寶月刑警銳評:“先不說洗豆,和小偷還是不要扯上關係比較好吧?”
錢洗熊兵衛聞言惶恐提起圍巾往頭上一罩,好傢伙,原來這不是圍巾,是那種日式年代劇小偷頭頂必綁的包袱巾啊!還有你在惶恐什麼啊?!
物證全在九尾之屋放著,中原中也緊急調出手機裡面骯髒人偶的照片讓寶月刑警去拿,她知道東西放在哪裡,自己則留下把照片給錢洗熊兵衛看。
大盜之孫氣呼呼發來專業認證:“為什麼你也有這個?”
檢察官權衡一二,給出實話:“這是在禁忌之屋發現的。”
“……那就是說,我爺爺曾經進過禁忌之屋?”狸貓抬爪東摳西摳,老毛病了,一焦慮就渾身發癢,“這麼說來,爺爺確實說過,禁忌之屋裡面有財寶。”
“仔細說說。”
“嘿嘿,是爺爺告訴我的冒險故事,禁忌之屋裡堆積著數之不盡的財寶。”
天魔太郎石雕下面的空密室……嘶,還真有可能?不過錢洗先生,你爺那個大盜都肯定裡面有財寶,絕對自己進去過了啊,你還去做什麼?
中也無語歸無語,等到寶月刑警風風火火衝回來開啟單肩包拿出舊人偶,再次指著人偶詢問:“是錢洗先生的爺爺偷走了那些財寶嗎?”
熊兵衛太久沒見過其他的人偶啦,不能碰,湊近瞧瞧也是好的。
老人眼中劃過一絲懷念:“有人偶在,應該就是那麼回事了。嘿嘿,真不愧是俺的爺爺……偷來的財寶也一定全分發給窮人了。”
財寶,金色的大梨,大梨接受跪拜生出的妖怪天魔太郎,唔。
中原中也彷彿捉住了破獲案件的關鍵,笑納小偷的情報,無情換回他超級排斥的目睹天魔太郎的話題:“你怎麼確定天魔太郎就是女僕?”
“只有她特別嬌小嘛!整棟莊園,除了她,都是大個子!”錢洗熊兵衛吭哧吭哧補充,“至於我,我是小時候吃不飽造成的一點點缺憾。”
一米五一的你就彆強調一米四七的她嬌小了好嗎,中原中也冷靜質疑禪杖的存在,卷軸傳說裡面都沒提到天魔太郎有禪杖。
“是看到現場的女僕去禁忌之屋偷走的吧?”錢洗熊兵衛隨口答道。
中原中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你指控天馬小姐進過禁忌之屋?”
“那是有原因的!因為因為因為!”指控這個詞太大,壓迫感回來了,錢洗熊兵衛在汗珠滾進眼睛後吃痛,手舞足蹈大喊,“因為在宅邸中俺沒見過那樣的禪杖!如果有的話,只能是俺沒去過的禁忌之屋!”
“她為什麼拿禪杖?”
一個謊話開頭,硬著頭皮也要說下去:“嘿嘿,俺猜,她一定是想拿禪杖跟我戰鬥吧?哦哦,就是這樣!那個女僕討厭我吶!只要一靠近我,不是逃走就是給俺貼符!”
她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