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危險只想著溜之大吉,根本沒有一丁點的膽色。
胡小天道:“誰願意走誰走,總之我不會走。”說完之後,他停頓了一下又道:“公主也不會走。”說完之後,他看都不看兩人一眼,轉身離開。
吳敬善頓時傻了眼,向文博遠道:“文將軍,你看這件事該如何是好?”
文博遠道:“吳大人,此事我做不得主,你也做不得主,何去何從只能由公主決斷,不如吳大人親往公主營帳一趟,問問她的看法?”
吳敬善苦笑道:“不必問了,公主的決斷定然和胡公公一樣。”
文博遠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可是聽到吳敬善當面明明白白說了出來,心中仍然感覺到一陣刺痛。自己對龍曦月真情一片,卻得不到她半點回應,平日裡甚至連多看自己一眼都不情願,反觀她對這個太監言聽計從,恩寵有加,真是讓人著惱。想起臨行之時父親的吩咐,文博遠不由得硬下心腸,龍曦月啊龍曦月,休怪我狠心,是你太過無情。
胡小天回到營帳內入睡,心中暗自盤算如何才能將藏匿在地下的那幫匪徒逼出來,迫不得已的前提下或許只能求助於須彌天了。只是想起她之前答應過要繞自己三次不死,不能隨隨便便將這樣的機會浪費掉。環境迫使人改變,危機四伏的行程迫使胡小天比起昔日更加投入地修煉無相神功。雖然李雲聰教給他的只是最基礎的練氣方法,但是無相神功任何玄妙的招式都是建立在此基礎上,自從窺破練氣的門徑。胡小天在修煉上的進境也是一日千里。
他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產生了變化,最顯著的提升就是,每天睡眠的時間雖然很短,可是卻依然精神飽滿,要知道他這兩天是在長途奔襲外加配合須彌天修煉萬毒靈體的基礎上。
午夜時分,胡小天調息完畢。睜開雙目,聽到外面傳來輕微的鼾聲,士兵巡視的腳步聲,還有篝火發出的噼裡啪啦的聲響。拉開帳門的一條小縫向外望去,卻見自己的營帳外有多名武士在來回巡視,名為保護自己,實際上應該是文博遠派來監視自己的。再往遠處,看到公主營帳外,周默魁梧的背影如同山嶽。巋然不動。
胡小天心中暗自感動,這一路之上,若非這位好大哥無怨無悔的仗義幫助,還不知要遇到多少麻煩。不遠處的一根黃土柱上也有武士負責警戒,那是神策府燕組的成員。胡小天發現自己的營帳完全處在警戒的範圍內,就算有一隻蒼蠅飛進來也會被這幫人察覺。不知須彌天為何會讓自己選擇在這裡紮營?她說晚上要過來找自己,究竟是故意跟自己開個玩笑,還是當真要來?在這樣的警戒措施下。除非她會隱身術,又或者。她能從地底下鑽出來?
想到這裡胡小天不禁心中一凜,鑽洞可是須彌天的強項,他舉目向地下望去,卻見身下毛毯的一角緩緩隆起,然後向上掀開。
胡小天雖然提前想到了這一層,仍然感覺到此時的情景太過詭異。慌忙將放在一旁的暴雨梨花針拿起,須彌天陰測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若是膽敢用那針兒再射我,我就一刀割斷你的命根子。”
胡小天嚇得吐了吐舌頭,慌忙將針盒收了回去,一臉的陽光燦爛。雖然他並不知道須彌天能不能看清此時自己的表情,須彌天已經出現在他的營帳之中。
胡小天搖了搖頭,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低聲道:“來吧!”既然不能反抗,只能默默享受,胡小天絕對是個明白人,今天大爺心情不好,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耳朵卻被須彌天狠狠擰住,胡小天痛得差點沒叫出聲來。
須彌天以傳音入密道:“混賬東西,你將我當成什麼人了?”
胡小天心中暗道,你是什麼人,老子當然清楚,從頭髮到腳跟,每一根毛我都清楚,這會兒又跟我裝淑女了,當真是又想當那啥,又想立那啥。歸根結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