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在一起排練的。至於其他人，也就剛認識的時候說過兩句話，到了後來基本上也都不怎麼露面了，各自默默修煉。也不知道都修到了什麼等級。
現在，他最多也就是感覺到唐雨竹的變化越來越大而已，其他的他還真就什麼都沒發現。
似乎是察覺到季單煌醒了，龍慕妍微微偏了下頭：“你醒了？”
“啊？”
淡淡的語聲，落在季單煌的耳朵裡。卻如驚雷一般乍響，瞬間就將季單煌從他自己製造的腦洞裡面給揪了出來。他茫然地抬頭看著龍慕妍，有些不知所措。
呃……現在是什麼情況？
龍慕妍沒有轉過身來，連微偏過來的側面都重新轉了回去：“你做夢了。”
季單煌“嗯”了一聲，忽地意識到自己的臉上還是有些冰冰涼涼的，視線也不是很清晰。伸手一摸。這才發現自己的眼淚竟然還沒有止住，仍在順著面頰往下滑落，就好像開啟閘門結果卻把閘門掰壞了一樣，關不回去了。
“我、我怎麼還哭了。”季單煌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在周圍找紙巾。“我也沒覺得怎麼樣啊，怎麼就哭了啊我勒個去！”
“你確實沒覺得怎麼樣。”龍慕妍低低地笑了一聲，“因為，你不是你，又怎麼會知道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又怎麼會知道你到底會有怎樣的感觸？”
季單煌聞言一愣：“你、你什麼意思？”
什麼他不是他的，他要不是他自己，那他又是誰？需不需要找個地方開證明。證明他自己就是他自己啊！
簡直莫名奇妙！
“她沒什麼意思，就是在提醒你一下而已。”木菁雷那獨特的充滿傲氣的聲音，自身後響起。“你覺得你現在的生活，應該屬於什麼樣的你？”
“啊？”
季單煌茫然回頭，看著突然在身後出現的木菁雷，不知道她這番話是什麼意思。一個說他不是他，另一個話中的意思好像是說現在的生活不應該屬於這樣的他，她們到底是想幹什麼啊！
季單煌懵了。徹底的懵了，站在原地就連手該放在哪裡都已經不知道了。他看看木菁雷。再看看龍慕妍，實在想不通她們的葫蘆裡面。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現在就差你了。”
火光乍現，陸焚煙忽然出現在季單煌面前半米處，無風自飄的頭髮揚起，掃在季單煌的臉上，有些發癢。額頭上，那一對兒魔火之瞳滴溜溜地轉動著，猛然間一頓，直勾勾地盯著季單煌，像是要在他的臉上盯出一個洞來一般。
“什、什麼意思。”季單煌有些害怕起來，忍不住倒退了兩步，“你們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我怎麼都聽不懂？”
“你不需要聽懂。”這一次出現的，是楊晴珊，“你只要聽著、記著就好。現在的你，或許覺得自己很努力，但是你的努力還遠遠不夠！你不是你自己的，你修煉也不僅僅只是為了你自己。我們這麼多人都在等著，等著你給出一個結局。”
季單煌一步步後退，腳下一絆跌倒在沙發上。他不知道她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一個個看起來都這麼魔性，和平日裡他所熟悉的樣子相差太遠。現在的她們，看上去是那麼的咄咄逼人，就好像要硬生生把他給活剖了一般，然後將某件重要的東西，從他的身體裡面挖出去。
“你是在害怕嗎？”
一隻手輕輕按在肩膀上，將季單煌嚇得差點兒跳起來。扭頭看時，發現傅塵垣不知何時竟出現在沙發上，以一種獨有的慵懶姿態半躺著，正微眯著眼睛看著他。
“我……”
季單煌不知該如何回答。的確，他現在確實感到有些恐懼，有些害怕身邊這幾個住在同一座大樓中的女子。
“大煌，你在怕什麼呢？”
聽到這樣的呼喚，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