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用一個最靠譜的辦法來判斷楊聞念今晚有沒有危險，然後再說要不要轉回去救他。”
“什麼辦法？”酒德麻衣一愣，顯然剛剛她的腦子並沒有轉到這一步。
掏出手機，蘇恩曦自信一笑，“找我們的大先知——三無妞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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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9月19日，美國伊利諾伊州·芝加哥，13:24。
午休時間的卡塞爾學院稍顯安靜，甬路兩旁的紅楓樹葉在晚夏的陽光下明亮的像是火焰，彷彿要把樹下那個素的如雪一般的女孩點燃。
從書包裡取出手機，零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便按下了接通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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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沉默得像是沒有接通的電話頻道，蘇恩曦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能來了個經典開場白，“皇女殿下？吃了沒？”
“吃過了。”
“在幹嘛？”
“準備去上課，精密機械學，兩點鐘，3號實驗樓。”
“……”
又是長久的沉默。
蘇恩曦眨眨眼，心一橫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目的，“皇女殿下，能不能拜託你幫一個忙？”
“……”
沒有聽到回答，蘇恩曦知道這代表她默許了，“我想請皇女殿下用您的預言能力，預言一下楊聞念今天晚上有沒有生死的危險。”
“沒有。”零乾脆利落地回答。
“臥槽！這麼快就預言完了？”
“沒，但是在曾經透望未來的時候，我看到過他，所以他今晚一定不會出現足以致死的意外。至少在我看到的那個不遠的未來，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好！明白了！謝謝！”
“等等，先別掛。”零喊住了蘇恩曦，“能問一下，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嗎？”
“我們在馬德里，這邊出了一點意外。”蘇恩曦快速解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皇女殿下你想知道的話，可以去問諾瑪。卡塞爾學院應該已經知道了這邊的狀況，諾瑪那裡的資訊比我這裡更詳細。”
“……嗯。”
揚了揚手機，蘇恩曦看著酒德麻衣說，“妞，現在你不擔心了吧？皇女殿下都說了，在她看到的不遠的未來有楊聞唸的存在，所以他今晚不會出問題的！”
“好吧，算你聰明瞭一回。”酒德麻衣接受了蘇恩曦的說法，“不過皇女殿下的預言能力……究竟是從哪裡獲得的？簡直就像是神蹟一樣。”
“肯定是老闆給她弄來的，至於根源嘛……”蘇恩曦攤了攤手，“咱倆估計還沒資格知道的這麼詳細，畢竟咱倆只是苦力，皇女可是老闆的貼心小棉襖，身份層次就不一樣。”
“別想那麼多了，還是想想怎麼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吧。妞？咱們往哪裡跑？”
“跑？為什麼要跑？”
“諾，那裡有車。雖然不知道是誰的，但是主人逃跑的太匆忙了，鑰匙還沒拔。”酒德麻衣指了指街道盡頭停著的銀灰色的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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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未來嗎？”
零停在了空無一人的甬路中央，她抬起頭，看向空中熾熱明亮的太陽。
淺綠色的瞳孔中倒映出白色的光輪，零就這麼直勾勾地望著天空，不眨眼也不眯眼。
直到過去了小半分鐘，她才終於受不了太陽的強光，緩緩合上了眼睛。
“就是這種感覺……我看到的未來裡的楊聞念……就是這種感覺……他到底……是誰？”
“還有……馬德里？意外？”她重新睜開眼，掏出手機，點開那個所有卡塞爾學院學生都會有的通訊錄好友，“諾瑪……”
“馬德里有成編制的正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