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anhotelInglés。
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裡，兩個女人披著浴袍打著哈欠從浴室走了出來。
一個一米六出頭，另一個大概有一米七五左右高；身材上一個豐腴婀娜，一個魔鬼火爆。
“查到原因了嗎？”酒德麻衣從一旁的冰櫃裡拎出兩瓶冰鎮的香檳，狠狠地補充了一波洗完澡後身體急需的水分，“為什麼毛熊要派軍隊來馬德里搞恐怖襲擊？他們決心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
“我在看我在看！”蘇恩曦接過酒德麻衣遞過來的香檳，一隻手握著沒有開啟，她的目光集中在了手裡的平板上，“洗個澡的功夫收到了上百條訊息！你知道從這些垃圾簡訊裡分辨出有用的內容多不容易嗎？”
搖搖頭，酒德麻衣開始給自己補眼線、唇妝。
“好像和加圖索家族有關！”蘇恩曦邊點平板、邊擰開護膚霜、邊說話、順便往嘴巴里倒香檳。
“加圖索家族已經對秘黨俄羅斯分部提交了態度異常堅決的宣告，要求他們查出來是誰在對凱撒·加圖索下毒手。俄羅斯分部則更乾脆地把那份宣告原封不動地打了回去，說誰幹的加圖索家族自己也清楚，沒必要在他們那裡走個過場。”
“所以是誰幹的？”
“西伯利亞的皇帝——羅曼諾夫家族。”蘇恩曦舔了舔沾酒的嘴唇，“沙俄帝國的皇室家族，蘇聯解體之後他們曾在俄羅斯盛極一時，後來因為1999年的西伯利亞死侍群體復甦事件受創太過嚴重而一落千丈，這在混血種世界算不上什麼秘密。”
酒德麻衣挑了挑眉，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混血種家族之間的私仇嗎？”
“這就不清楚了……”蘇恩曦搖了搖頭，“但我記得那段時間加圖索家族確實侵吞了不少蘇聯時代的遺產，和羅曼諾夫家族的關係也一直不咋滴。但對那種體量的混血種家族來說，因為一點利益糾紛直接扯破臉皮開戰的可能性不大。”
“不過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現在加圖索家族的立場很微妙！”
“怎麼個微妙法？！”
蘇恩曦扭了扭身子，似乎很開心，“之前說過的，秘黨俄羅斯分部直接把他們的宣告打了回去，根本不打算參與加圖索家族和羅曼諾夫家族之間的糾紛。”
“而除此之外，其他所有混血種家族以及勢力都在這個事件當中保持了中立，哪怕是今天最終救場的溫莎家族和西班牙王室都選擇了旁觀。”
“現在整個世界都在看著加圖索家族，但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想要幫他。即使是校董會里和他們關係一直不錯的卡佩家族和美第奇家族也在靜觀事態發展。”
“總結來說……加圖索家族現在孤軍奮戰、進退兩難，又有些騎虎難下。”
酒德麻衣勉強理解了蘇恩曦的意思，她的政治頭腦遠遠沒有她的刀法來的凌厲，“你的意思是……其他所有家族都不想招惹羅曼諾夫家族？毛熊今天展示出的力量震懾住他們了？”
“不是震懾，是沒必要招惹。”蘇恩曦解釋，“今晚毛熊們的行動很謹慎，除了對凱撒痛下殺手之外，對其他人都很剋制。溫莎家族的王儲查爾斯·溫莎連根頭髮也沒少，西班牙王室眼皮子底下的馬德里除了被炸掉幾條街之外也沒有人員傷亡。”
“對於溫莎家族和西班牙王室來說，今晚他們除去燒掉的那幾噸航空機油之外沒幾乎有任何損失。”
“羅曼諾夫家族不是他們的敵人，加圖索家族也不是他們的朋友，雙方對於他們而言都是關係不好不壞的競爭者；兩個競爭者打起來了，當然是掏出來爆米花看戲喊加油啊！哪有親自下場的道理！”
酒德麻衣覺得這套道理有些耳熟，“這就是你們的商戰法則？”
“商場如戰場！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