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我已經知道他的言靈了,除了天地為爐,還有哪個言靈能做到讓超跑變成戰車呢?”
阿列克謝顯然對那輛車以及駕駛車的人有極高的評價,“最近這個人在混血種社會中傳播度很高,即使是之前並不怎麼關注卡塞爾學院和秘黨的我以及瓦里安元帥都聽說過他。”
“為什麼呢?”有某位戰車部隊指揮官發出疑問。
“因為秘黨中國分部,以及秘黨中國分部曾經的執行局局長李書文。”阿列克謝把帽子重新戴回了頭上,“駕車的那個人是中國人,叫楊聞念,他是李書文的弟子,而且秘黨中國分部似乎想要讓他成為自己在混血種社會的代言人,不過被他拒絕了。”
“現在聽我命令,第一裝甲戰車部隊和2號、3號卡-52直升機留下來繼續圍堵楊聞念,其他所有部隊轉去洛佩德維嘉劇院擊殺凱撒·加圖索。”
“但是注意,對楊聞念只是圍堵,不讓他趕去支援凱撒·加圖索。絕對不能殺了他,雖然我估計你們也殺不掉;而且除非必要,否則最好也不要傷到。”
“是!”
等到通訊頻道靜默下來之後,空中作戰組組長克魯科夫空軍上校踱步到了阿列克謝身邊。他乘坐的1號卡-52武裝直升機已經被炸燬,所以他暫時被安置到了阿列克謝的指揮機上。
“少將,能詢問您為什麼不要擊殺甚至都不想傷到那個叫做楊聞唸的人嗎?是因為您惜才嗎?”克魯科夫知道阿列克謝雖然今年才不到30歲,但已經授勳少將,是西伯利亞軍區的嶄新將星,這樣優秀的年輕人確實很容易面對同樣優秀的敵人產生惺惺相惜之情。
“惜才?有些吧,但不是我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阿列克謝雙指按在螢幕上,原本能清晰地呈現出街道的地圖頓時放大,變成了一副閃爍著光芒的世界地圖,“戰爭是政治的延續,克魯科夫。”
“而跳出戰爭,從另一個維度去看,我們和加圖索家族有些不可調和的立場衝突,但是和秘黨沒有、也和秘黨中國分部沒有。”
“所以沒必要得罪裝備部,得罪了裝備部你就把半個秘黨本部得罪了;也沒有必要得罪秘黨中國分部,那是個足以媲美秘黨本部的神秘組織。”
“更沒有必要得罪李書文……”阿列克謝眼裡有熊熊戰火在燃燒,“那是個……憑藉勇武折服了一個時代的人!”
克魯科夫面露擔憂,“但加圖索家族同樣強大,我們這次可以說已經和他們結下了死仇……”
“不要怕,上校。”阿列克謝拍了拍這個中年軍官的肩膀,“我知道你們這代軍人經歷上世紀最後十年的崩塌之後已經失去了信心,但是時代已經變了!”
“女皇陛下已然甦醒,這個國家,將變得像50年前、乃至像250年前那麼強盛!加圖索不過是義大利的一個混血種家族而已,他無法阻擋我們的腳步與旗幟!”
阿列克謝收攏了一下激動的情緒,這個年輕的將官深知冷靜是戰場的必修課,“不過話說回來……1999年女皇陛下沉睡之前刻意叮囑德米特里元帥和瓦西里元帥緊盯加圖索家族,也正是因為從那之後十多年的探查,我們才會把目標鎖定在了凱撒·加圖索身上……”
“這個義大利的家族究竟有什麼值得女皇陛下在意的呢?”
“女皇陛下的事不是我這等人能思考清楚的。”克魯科夫顯然也對女皇有著極高的敬崇,“但是這樣說來,加圖索家族以及凱撒·加圖索一定對女皇陛下很重要,我們這麼晚才發現他的真實蹤跡並且派兵追截,會不會太晚了以至於被逃掉?”
“怎麼會呢?”阿列克謝很自信地笑了笑,“你忘了在收到那邊有人的訊息之後,我派哪支部隊第一時間過去探查的嗎?”
克魯科夫一拍腦袋,“機動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