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大地與山之王的第一次出手讓我們知道了它很聰明,而且和秘黨、和人類社會關係很密切。”
“而它的第二次襲擊的目的就簡單多了……”
“它要殺了我。”
昂熱重新取出一支雪茄,用剪刀慢慢剪開,“不過那只是試探,它不敢出手太過明顯和放肆,最終用我彪了幾十毫升的鼻血,再加上楚子航重傷、夏彌路明非輕傷作為代價,我們解決了那場發生在芝加哥遊樂園的危機,並且過山車上沒有一個人死亡。”
“再之後就是第三次,也就是拉斯維加斯那一次。”
“諸位覺得,這一次大地與山之王是為了什麼決定再次出手的呢?”
昂熱把剪好的雪茄叼進嘴裡,不急不緩地掏出火機點燃。
安靜了四五秒之後,蘇家家主打破了沉默,“這件事發生在共濟會的管理範圍內,發生後你們又封鎖了現場、閉口不傳出任何資訊,我想我們所有人、包括昂熱校長在這件事上應該都不如漢高先生的話有說服力和可信度。”
“是的。”陳家家主也開口,“我想漢高先生應該已經調查出結果了吧?”
“有點方向吧,但不敢確定……”漢高笑了笑,“既然你們不說,那就問問年輕人們吧。”
他跳過了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夏彌,直接問昂熱身後的第二個人,“楚子航,你猜是什麼?”
“我不清楚。”
“嗯……好吧,昂熱,我輸給你了,楚子航的回答還真是‘我不清楚’……”漢高一拍腦袋直接躺進了沙發裡,“那幾瓶我珍藏的威士忌過幾天就給你送去卡塞爾學院……”
“過幾天?你不會偷偷掉個包給我換成假酒吧?”
“靠!弄假酒把你喝死了我找誰喝酒去!萊昂納多那個死肥宅嗎?你死心吧!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走進去他那間破爛辦公室的!我有潔癖!你知道的!”
漢高忍下來抬腳給昂熱來一下的衝動,轉而去看第三個人,“路明非,你說呢?”
“啊?難道……難道……”路明非自進入這裡之後一片空白的腦袋變得更加空白了,“難道是因為龍王在賭場裡手氣差賭輸了然後一生氣……”
漢高有些抓狂,“靠!昂熱你算計我!我又輸了!為什麼這個大熊貓在這麼緊張的狀態下非但不會說不出話或者說I don't know,反而是能編出來這麼一個扯淡的理由!”
“因為明非確實是個大熊貓,但他是個一緊張就會說爛話的大熊貓啊!”昂熱大笑,“漢高,我早說過了,你遠遠不如我瞭解我的學生們,是你自己非要和我賭的,可不怨我!那套貝多芬親筆寫的曲譜記得給我送過去,你個老東西又不會彈鋼琴藏起來有什麼勁!”
“少不了你的!”漢高僵硬地轉頭看向第四個人,“那麼,楊聞念,你覺得呢?”
“殺人。”楊聞念淡淡地說,“就像在芝加哥的六旗遊樂園殺昂熱校長一樣。因為在火車南站它選擇了夜深人靜的凌晨來掩蓋行蹤,說明它只想達成目的不想被發現;而在六旗遊樂園和這次都是明目張膽地搞破壞,說明它有很想殺的人,為此不惜暴露自己的存在。”
“誰呢?”漢高問。
“不清楚,可能是共濟會的某位精英年輕人吧?你之前在演講時不是說過那天拉斯維加斯的雙子大樓裡有一場共濟會內部的年輕人聚會嗎?遇難名單裡我記得有海登·傑斐遜,扎多·富蘭克林,還有……”
楊聞念當然知道大地與山之王專程跑去拉斯維加斯一趟是為了殺酒德麻衣,甚至在那之前它還在蘇恩曦的飛機上留下了一個定時炸彈打算把她送進太平洋裡喂鯊魚。但楊聞念不會說出來,這世界上有很多東西是沒有必要分享的,因為別人未必和你走的同一條道路,甚至更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