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一架米格35戰鬥機的駕駛艙裡,眼角帶著幾道皺紋的中年老兵偏頭看下方的戰場。
無論是死侍還是人都小的像一隻螞蟻,但他就是看螞蟻打架看出了神。
他的手裡握著導彈發射器,只要他按下去,機翼下掛著的最後一枚x-31空地導彈就會對著早已瞄準的目標發射出去。
“上校,你在看什麼?”飛行員問。
“看我們國家的未來。”上校說,“我看到了西伯利亞和莫斯科重新握手的可能,我們已經分開20年了。”
“啊?真的嗎?”
“在曾經,信仰與選擇的不同讓我們分開,而如今,我們也許會面對一個新的敵人。新的敵人無比強大,它會讓整個俄羅斯重歸統一。”
“唯獨可惜這幫年輕的將士們了……他們是1917年拉響了阿芙樂爾號艦炮的水軍,士兵、工人、農民會在他們的炮聲指引下聯合到一起。”
裝甲車外面已經有一批穿著軍裝的軍人在作戰,那是混血特戰隊計程車兵,挑選出來的都是c級及以上血統的混血戰士,徒手空拳單對單個個都是兵王級的實力。
他們原本負責跟在森巴立、羅賓斯、阿莎的身後,收拾一些漏網之魚再漏一遍網的魚,可如今卻不得不分散開,去處理四面八方湧進來的死侍。
來自空中的彈幕已經不足最盛時一半壯觀,突破火力壓制線的死侍就像生化危機電影裡撞破隔離牆的喪屍一半瘋狂。
數量不多、堪堪幾十人的混血特戰隊士兵幾乎是瞬間被沖垮。
車組士兵們及時地從AK-74裡噴射出紅色的鍊金子彈,衝在最前方的喪屍很整齊地倒地。
羅賓斯低頭看了一眼打進腳下那個死侍手骨裡的子彈,挑了挑眉,“這種型號的鍊金子彈不是裝備部特製的嗎?怎麼感覺整個世界都在用?”
“卡塞爾學院裡到底有多少間諜和內鬼?!”
“……”一旁的阿莎沉默了半晌,“你不是說你們學院是整個世界最森嚴、最暴力的混血種組織嗎?”
羅賓斯據理力爭,“我們校長是這麼說的!”
“昂熱說的應該是秘黨!”森巴立一劍把朝羅賓斯、阿莎衝過去的幾隻死侍拍飛,然後開始掉頭往回跑,“走!找俄羅斯人們匯合!”
在友軍的支援下勉強喘了口氣的俄羅斯混血種特戰隊計程車兵也在指揮官的帶領下收攏陣型,開始往最中間的裝甲車堆靠攏。
因為空軍中隊的中隊長在指揮頻道里下達了最後一道輸出命令,剩餘的12架戰鬥機開始不計消耗地瘋狂把彈藥發射出去!
因為本來就沒什麼庫存了,與其繼續慢騰騰地打光,不如最後來一場絢麗的花火。
“所有戰機,依次返航,目標泰梅爾湖臨時機場。”空軍上校對著麥克風說,“我所乘坐的1號機在最後,我有最後一個任務要執行。”
駕駛員幫上校打空了所有常規武器,然後駕駛著指揮機低速落在了機群最後。
其餘11架戰鬥機則拉滿速度,劃過180°的軌跡調轉機頭,一邊傾瀉彈藥一邊開始朝南前進。
“那架飛機有什麼特殊的嗎?”森巴立看著跟機群脫節的最後一架飛機。
“它有最後一個任務。”阿列克謝說,“用最後一發導彈結束今天的戰鬥。”
森巴立一愣,然後扭頭看圍到了裝甲車堆這邊的所有人,“用我們做誘餌把死侍儘可能地堆積,然後……一網打盡?”
“連死侍帶我們一網打盡?”
“混賬!”森巴立用手裡的十字劍指著阿列克謝的脖子,“你這麼做有問過所有人的意見嗎?”
“很抱歉沒有問你,但你不在我們的通訊頻道里。”阿列克謝靜靜地看森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