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中間,一行人饒了一點路,去到了之前和死侍戰鬥的地點。
羅賓斯、森巴立和阿莎都回憶起來了自己曾經到達那處地方的記憶,只是再往後發生了什麼仍舊是一片空白。
最後只是拍了幾張照,還發現了幾片掉在地上、已經腐朽到看不出年代和來歷的甲片和槍尖。
但是在羅賓斯伸手觸控到那些甲片的時候,它們忽然化作灰飛消失不見……
“告訴過你了,這是‘早就死去’的東西,在死侍身邊它們還能維持住‘死亡那一刻的狀態’,但是生者一觸碰到就會讓它徹底消亡。”
楊聞念科普了一番,“不然貝奧武夫他們在北冰洋的海島上和這群死侍打了幾十次架,早就靠這種戰利品順藤摸瓜摸出來這幫死侍的來歷了。”
於是只能懟著這些遺物拍了幾張照,傳送給貝奧武夫讓他們再試試能不能發現一些線索。
最終經過了兩個小時的行駛,一行人終於到達了切斯柳湖邊。
“為什麼他們對森巴立更熱情一點?”羅賓斯湊到楊聞念身邊,小聲問。
“大概因為森巴立看起來像俄羅斯人吧,畢竟他最壯,最重要的是會俄語。”楊聞念倒著坐在雪地摩托的後座上,享受著森巴立推車前進的服務,同時和後面推著第二輛摩托車的羅賓斯閒聊。
他們已經進到了這個不算小的荒野營地當中,只不過由於天色仍舊一片,出來迎接的人寥寥無幾。
阿莎已經先一步跑了進去,據說是去找四個部落的領袖通報訊息。現在接待他們的是一個負責今晚警戒的中年男人,正在和推著摩托車走在最前面的森巴立聊天。
羅賓斯和楊聞念倒不是不想偷聽,但奈何不會俄語……
最終他們把雪地摩托停在了幾輛雪橇的旁邊,被那個不高但是很精壯的中年男人引進了一間燈火通明的冰屋當中。
“為什麼……”羅賓斯盤腿坐在從雪地摩托上搬下來的電烤爐旁邊,等到引路的因紐特人離開之後才說出心中的疑問,“為什麼冰屋的裡面會是磚頭?”
“加固用的吧?”楊聞念猜測。
森巴立點頭,“沒錯,內部用磚石結構可以有效提高冰屋的牢固性。而且他們有很老舊的發電裝置以及取暖用具,這會讓冰屋內部溫度升高,內牆不用磚石依舊使用雪磚的話會很快融化掉的。”
“只不過,這件冰屋用的磚頭應該有年頭了,比Freya號的鍋爐都黑,這是讓煙燻了多久……”
“我合理懷疑是從之前的屋子裡拆下來、再搭起來的,迴圈利用低碳環保。”楊聞念搓了個雪球砸到牆上,“看起來,自從尤里·佐爾格離開極地之後,他們就沒再和俄羅斯這個國家有其他交集了。”
“您認識尤里·佐爾格先生嗎?”滄桑的聲音由遠及近。
“老人家,你會說中文?”楊聞念站了起來。
“會一點點,守護神大人教會我的,他還教了我一點挪威語和瑞典語。”披著獸皮外套的老人走了進來,身邊沒有想象中前擁後簇跟著四個部落裡有名有姓的領袖,陪他一起來的只有阿莎,以及另一個年輕的男孩。
老人壓壓手,示意所有人坐下說話,“阿莎已經跟我說了你們的來歷和意圖,你們並非守護神大人派來的援軍,但你們認識他、並且此行的目的就是剷除那些魔鬼。”
“我想……你們和守護神大人是一種人,我記得他說過,這世界上有很多和他一樣的人,掌握著超凡的力量,並以那些魔鬼為死敵。”
“聽起來像是獵魔人?”森巴立撓了撓下巴上扎手的鬍子。
楊聞念輕笑著閉上眼,“中世紀時候,大概是黑死病席捲歐洲的那段時間,教堂和秘黨確實都派出混血種成立過大規模的獵魔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