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再不做點什麼的話,可能你和查爾斯的友誼就會斷在這裡。”
“所以我必須做點什麼。”
凱撒很認真地看著路明非,“我和查爾斯是五年的好朋友,我知道查爾斯的朋友很少,所以他才會選擇來卡塞爾學院。你要知道溫莎家族和秘黨的關係從二戰的雅爾塔會議上昂熱保下來德國混血種家族之後就一直很僵,直到近幾年才有所緩和。”
“畢竟在被確立為王儲前他在溫莎家族內一直被當作‘野種’看待,朋友沒幾個,仇家倒不少。所以去年夏天他才會來參加我在諾頓館舉辦的招新晚會,那時候他已經加入獅心會了,但收到邀請的時候還是來到了我的諾頓館,因為我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而你,路明非,你也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凱撒抓住路明非的肩膀,似是勸慰,但更像是告誡,“而且你也一樣吧?你的朋友也很少吧?”
路明非沉默了。
是啊,自己的朋友也不多,但為什麼,卻又莫名其妙地離查爾斯越來越遠了呢?
“所以為什麼要因為身份的變化而疏遠彼此呢?難道成了英國王儲的查爾斯就不是你的朋友了嗎?”凱撒仍舊抓著路明非的肩膀,輕輕晃著讓他保持思考,“你這不僅僅是在傷害你自己,也是在傷害那個把你當朋友的人!”
“我……”路明非想說點什麼。
但被凱撒打斷了施法。
“你自己以後慢慢思考吧,我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下午茶就只剩下茶了。”凱撒猛地握了一下路明非的肩膀後站了起來。
路明非疼得擠眼弄眉但不敢叫出聲來,他偷偷撐開衣領看了一眼,發現肩膀上留下了淡淡的紅印。
凱撒這最後一下不知道是鼓勵還是警告,總之極其用力!
居高臨下地看著深呼吸化解疼痛的路明非,凱撒問,“你知道為什麼這學期我開始給你分配工作了嗎?”
“明明上個學期你作為組織部幹事跟著組織部部長諾諾摸了一年的魚啥事也沒幹,但是這學期我卻總給你派任務、而且都是和獅心會相關的任務嗎?諾諾已經找過我好幾次了,讓我不要跨層指揮,因為你是她的小弟而不是我的小弟,但我都糊弄過去了,然後繼續讓你負責學生會和獅心會的一些有合作的事項。”
路明非也不傻,經這樣一點撥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你那時候就想讓我和查爾斯多接觸,想緩和我們之間的關係?”
“嗯。”凱撒點頭,看著路明非撓著腦袋站了起來就率先往酒店大門走,“我很早就發現你好像很芥蒂查爾斯頭頂那個‘王儲’的光環,但因為一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所以就決定讓你多和他打交道,希望你能自覺一點。但效果不是很好。”
“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這裡路明非是真的猜不出來了。
“我覺得學生會和獅心會的關係需要改變一下了。”
凱撒走的很慢,邊走邊說,“我入學時候就想加入獅心會並競選會長,但是卻被昂熱校長直接攔了下來,他說‘我不適合獅心會’。所以我才會去學生會,並立志把學生會打造成一個超過獅心會的社團。說的直白一點,那時候我的心裡有芥蒂,我想要復仇,我想證明給昂熱看,即使不是獅子王也依舊沒有人能給與我爭鋒。”
“第一個學期我確實做到了,那時候獅心會的會長是一位大四學長,他忙於實習任務,很少管理獅心會的內部事務,而和我同屆的蘭斯洛特雖然被選為了獅心會的接班人候選,但他根本比不過我。直到第二學期,楚子航入學併入主獅心會之後,我才遇到了對手。”
“我本以為這樣是最好的樣子,有一個足夠強大的人與我對壘,我們在學院內、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