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過安德魯先生,昂熱雖然以生病為由沒有來見您,但是他的老朋友,卡塞爾學院的副校長也是個不好對付的人。但是您大意了,您被他的外表迷惑了。”
安德魯咬著牙,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一整天他確實被老牛仔那副肥宅的皮囊給迷惑了,還帶著‘要是能把弗拉梅爾導師拉攏進加圖索陣營豈不是大功一件’這種想法妄圖和老牛仔拉近關係。
“守夜人和昂熱,他們都一百多歲了,他們是彼此在這世上為數不多的朋友,一旦對方死了,他們就成了孤家寡人。所以您是不可能讓守夜人背叛昂熱的。”帕西輕輕說。
登登登……
有腳步聲接近,這腳步聲是那麼的囂張,像是邁克爾·傑克遜穿著釘靴在舞臺上踏出的舞步。
“凱撒殿下!您回來了!”安德魯立馬把帕西和副校長拋到了腦後,從沙發上蹭的地站了起來。
他的血統並不高,只有c級。但是有著哈佛大學的法學博士學歷,所以弗羅斯特隨便挑了挑從一隊候選人裡挑中了他作為此次代表團的團長。一直遊離在加圖索家族邊緣的安德魯·加圖索自然十分珍視這個機會,恨不得用在卡塞爾學院的每一秒來和各種平日裡背影都望不到的大人物們打交道。
也難怪會被副校長耍得團團轉。
而凱撒自然是他此行的重中之重。所有人都知道凱撒會是混血種名門加圖索家族未來的繼承人,雖然這個繼承人好像和自己的家族並不對付。
安德魯聽說凱撒在學院裡成績很差,經常被記大過處分,交的罰款足以在羅馬買一棟別墅,還是帶全套管家女僕的那種,在入學的那一年還被昂熱親自斷絕了入主獅心會成為獅子王的可能,想必對在學院裡獨斷專行、隻手遮天的校長懷恨在心,而自己正是這次昂熱調查團的團長,想必凱撒也很期待自己的表現。
“許久不見,不知凱撒殿下還記得我嗎?”安德魯迎了上去,“我是這次調查團的團長安德魯,在2006年的家族年會上,我作為紐約區代表進行了……”
“滾!”凱撒看都沒看他,徑直走上了旁邊的旋梯,“誰把這傢伙放進來的?”
跟在凱撒身邊的一位部長肩膀一顫,“主席,是我……他說他是……”
“他是誰不重要,現在讓他滾出去。”
仰起頭,帕西看著凱撒消失在樓梯間的背影,無聲地笑了笑。他向前走了兩步,拍了拍安德魯的肩膀,“團長大人,該離開了。”
“別開玩笑了!這裡是加圖索家族的地盤,我為什麼要離開?”安德魯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我想凱撒殿下應該是對於楚子航被奉為‘拯救了過山車的英雄’而心情不好,所以才這麼暴躁的。我可以等他心情平復下來在與他商量一下彈劾昂熱的事情……”
今天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楚子航以‘六旗遊樂園的英雄’身份大張旗鼓地從裝備部的地下基地裡回到了校醫院,派頭足的好像昨天剛剛拯救了世界。看到他的時候安德魯隱隱覺得這個傢伙有點眼熟,好像在來自前弗羅斯特給自己的資料裡見到過。
而還沒等他多看兩眼,副校長就摟著他的肩膀和他繼續吹噓自己在二戰時候和陳納德在中國雲南組建飛虎隊打日本鬼子的事蹟,還傾情演唱了一段山歌……
但是隨行的帕西知道那是昂熱對調查團的示威,他們在告訴安德魯:盡情開炮吧,我們早就做好了準備。
只不過安德魯是個白痴,他根本沒發現這是示威……
“安德魯先生,我最後一次提醒您,我們該離開了。”帕西看著坐在沙發上用手機和調查團其他人通訊的安德魯,再度出聲勸告。
“帕西,注意你的身份。”安德魯有些不悅,“身為加圖索家族派來的特使,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