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管理員都沒法恢復。
“查爾斯也在？”芬格爾在伊莎貝爾白色短裙下的纖細小腿上留戀了半天才注意到他身邊的人，“他不是已經被內定成為獅心會下任會長了嗎？”
“難道辛巴要投敵？”（辛巴：迪士尼動畫《獅子王》中的年幼獅王）
路明非想了想，說，“我記得聽查爾斯說過，他和凱撒是老同學，關係好像一直挺不錯的樣子。”
“去年他不也來了嗎？擱學生會的招新晚宴上晃了一圈然後加入了獅心會。”
芬格爾把手裡的蝦殼扔在桌上，伸出舌頭舔了舔紅色的手指頭，“這麼說，未來的學生會獅心會感覺不會那麼水火不容了，畢竟雙方老大都是鐵哥們！”
“可凱撒老大馬上就要畢業了。”路明非偷偷瞄了一眼舞池邊白色西裝的某金髮壯漢，“他今年大四，學生會的下任主席是誰還不知道呢。”
“說不定就上任了一個和查爾斯極其不對付的新主席呢？誰說得準？”
兩人嘀咕間，樂團已經奏響了序曲，舞池內歡聲笑語的人群有序退出，把空間讓給了盛裝出席的男男女女們。
查爾斯拉著伊莎貝爾的手跟在凱撒身後走進舞池，他如今的笑容自信大方，鼻子上的雀斑也不見了蹤影，已經完全看不出了一年前尚有些羞澀的樣子。
“查爾斯也變了啊……”路明非輕嘆口氣，“感覺只有我還是一年前的樣子了。”
“別這麼想，楊聞念還有師兄我不是也一直沒變嗎？”芬格爾安慰他，“過了一年，楊大俠還是刀子嘴刀子心的楊大俠，你和我還是卡塞爾學院的絕世雙廢！”
“絕世雙廢？！”路明非覺得自己不能接受，“這算什麼？兩個驚天大廢物的自我安慰嗎？”
隨著特意邀請來的樂團首席小提琴手零的一聲變調，序曲結束，舞曲轟轟烈烈地鋪開。
“奇怪……”縮在宴廳角落、雙眼無神四處張望的路明非發現了奇怪的點，“為什麼凱撒的舞伴是蕾絲少女舞團的前任團長？”
那是一位今年大四的學姐，俄羅斯裔，來自芭蕾舞的故鄉，在伊莎貝爾入學前是整個學院內除了零最漂亮、最出色的舞者。
去年零沒有加入學生會，不然她去年就應該卸任了。
“因為陳墨瞳沒有出席今天的晚宴。”芬格爾仍在奮力乾飯，他在被從舞池趕出來的時候順手拿走了幾個滿滿的餐盤，完全無視了一旁侍者呆愣而嫌棄的目光。
論臉皮的厚度，副校長在他面前都要甘拜下風。
“師姐沒來？”路明非仔細地環顧了一圈，發現確實沒看到那個紅色頭髮高挑修長的身影。
“嗯。”芬格爾看起來訊息很靈通，“據說是因為去年那場宴會凱撒並沒有經過諾諾的同意就硬拉她過來，她不是很喜歡。”
“所以今年諾諾就婉拒了凱撒的邀請，反正她這個組織部部長在學生會里也是閒職，只是學生會女主人的掛名工作。”
“這場招新晚宴和她本來也沒什麼關係。”
芬格爾大口嚼著扒出來的龍蝦肉，“因為組織部從來不招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