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沒必要繼續賭吧?”
“有道理。”愷撒想起他停在車庫裡的布加迪威龍,在他的概念裡這臺車仍舊老老實實地呆在他的車庫裡。
他有點沮喪,不是吝惜車,而是楊聞念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他本來計劃如果路明非順服地上臺和他並肩站立,他就灑脫地從口袋裡摸出車鑰匙拍在他手心裡,說這玩具原本就該是你的。
但是楊聞念來了,於是一切都變了。
楚子航結束通話了電話。
愷撒重新低下頭去,閉上眼睛,雙手支撐額頭。他把和楊聞念戰鬥過後的一切情緒壓到了心底,全身心地準備迎戰敵人。
教堂。
這是C組的區域。C組的人數遠少於B組,但更加精銳,二十人全數都是獅心會的精英。
作為學院裡最古老的兄弟會,獅心會的精英們幾乎都在執行部有著預備役專員的身份,論戰鬥經驗,遠比學生會的人要豐富。
雕花的屏風後面,是教堂的懺悔室,楚子航一直呆在裡面。
黑色的身影從二樓躍下,擔任狙擊手的蘇茜靠近了懺悔室。她二十歲,與楚子航一樣是二年級生,A級血統,是獅心會的副會長,還是諾諾的室友。
人們把楚子航和愷撒對比時總是會順帶把諾諾和蘇茜對比。兩男兩女總是光輝耀眼的不分勝負。
“沒事吧?”蘇茜敲了敲懺悔室的門。
“沒事。愷撒那邊就要開始了,這裡應該也快了。”楚子航在裡面說。
“你的身體……”
“很好,沒有任何問題。”楚子航打斷了她。
“C組收到請撤離教堂區域,C組收到請撤離教堂區域。”C組公共頻道中傳來施耐德教授的聲音,“C組收到請立即撤離教堂區域,不包括楚子航。”
“子航!”蘇茜又去敲懺悔室的門,她有些擔心,施耐德把楚子航一個人留在這裡,擺明了是留他和未出現的入侵者單挑。
楚子航從簾子後伸出手來,緊緊握了一把蘇茜的手腕,他的手白皙、修長、溫暖,而且有力。
“別擔心,不出意外,過兩個小時我們可以一起吃宵夜。”楚子航說。
“這是一個約定麼。”蘇茜把手覆在楚子航的手上。
“是。”
圖書館總控制室。
“留楚子航一個人在那裡?”古德里安教授對這個命令很吃驚,“對於一個二年級學生來說,責任太大了!”
“楚子航的導師是誰?”施耐德問。
“你啊。”
“對,我是楚子航的導師,”施耐德點了點頭,“所以我知道自己學生的能力,‘戒律’已經被解除,學生們的言靈回到了他們自己手裡。他們現在是群草原上的野馬,有無限可能。”
“楚子航的言靈……是什麼?”古德里安意識到了什麼。
施耐德遲了一瞬,他知道自己無意間說了一些容易惹人遐想的東西,所以口氣立刻變得極其冷硬,“言靈檔案只有學生的導師和校長有權查閱,你們沒有資格問這件事!”
“楚子航的言靈……很危險?”曼施坦因站在施耐德背後,把手搭在他肩上,目光森嚴。
“重複一次,你們無權過問!”施耐德面無表情。
曼施坦因大聲問,“施耐德!‘言靈’的力量有多危險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還記得那個被我們稱為‘吞槍自殺’的學生到底是因為什麼而死的麼?”
“我對校長報告過這件事,校長默許我對此保密。”施耐德低聲說,“曼施坦因,就算你幫我忙,忘記這件事,楚子航的言靈還在我的控制之中。”
“該死!不是你能否控制的問題!所有危險的言靈能力按照校規都要被立案存檔。”曼施坦因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