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都是迷死人不償命的主兒?”星聖女哼了一聲,道:“誰還不知道你,膽子大得嚇人,也不問人家同不同意都敢胡來。”
傅介子大吃一驚,訝道:“你都知道……”他以為星聖女在說自己脫北聖女的衣服,話說出口了才想到星聖女在說荒原的事情,不由訕笑道:“今天的星星真美。”
說完見星聖女在生氣,並著坐過去摟住她的肩膀,道:“這麼小家子氣?嗯嗯,有些酸呢。”星聖女突然一臉嚴肅得道:“你還真動了北聖女?你個混蛋!”
傅介子忙擺手道:“沒有沒有。天地良心。”
星聖女哼了一聲,道:“誰不知道你沒良心!”這話怎麼聽著也像是調情,傅介子欲親星聖女,星聖女卻忙躲開,傅介子道:“你怎麼了?”
星聖女有些莫名傷感,聽了只是搖搖頭。傅介子道:“你不是已經原諒我了嗎?”星聖女靜靜得看著傅介子,道:“給我一段時間。”傅介子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嘆息一聲,道:“好吧。只要你肯原諒我,等多久都行。”
正說著,北聖女小心翼翼得過來了,她怕兩人又在幹什麼“聖女不宜觀看”的勾當,所以遠遠得叫了傅介子一聲。傅介子過去道:“什麼事?是不是老者叫我?”
“不是,是我叫你。”北聖女向後面探頭探腦得道:“姐姐呢?”傅介子道:“她在那兒,你到底是找我還是找她?”北聖女趕緊道:“找你呢。”
“什麼事?”
北聖女道:“今天的事情麻煩你了。可是、可是……”傅介子想到有些好笑,這個姑娘光溜溜的躺在身前,以後看你還怎麼神氣。
“可是什麼?”
北聖女咬得嘴唇都快出血了,道:“我求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哦,還有以前的。”傅介子本來就沒有想過說出去,嘿嘿笑道:“這個自然。還有別的事嗎?”
北聖女見他答應了,心頭方才舒了口氣,道:“沒了。哦,還有一事!”北聖女今天有些心不在焉,道:“我已經問出了一條通往王治的捷徑,只是要在此地等上一日。”
傅介子道:“什麼捷徑?為什麼要等上一日?”
北聖女道:“這裡是一個身毒部的旁支小村莊,而且居住的都是一些……”北聖女又四下望了一下,道:“都是一些賤民。”
傅介子聽了蹙眉道:“賤民?”他對老者的印象頗好,不願用賤民來形容他。
北聖女道:“是的,這個村莊裡的人全都是以剝牛皮為生的人,他們將周圍的牛皮收集起來一起運往部落的中心。”傅介子道:“剝牛皮的便是賤民?你身為聖女,實在不該對他們這般稱呼。”
北聖女道:“你誤會了。在身毒國,牛是聖物,是不可以殺的,即使是病牛、傷牛也不能殺,只能等養到自然死之後再從將牛皮剝去。而這剝牛皮的人就是身毒國最低等的賤民,而且只能祖祖輩輩幹這營生,這個村莊久而久之就成了這種賤民的聚居之地。他們一般都是走四方的人,哪裡有牛不行了他們就趕往哪裡,所以這方圓兩百里的地方他們都知道,我問了一下,從這個村莊有小道可通腐水河,再坐船過江可以達這個身毒部落的中心。”
傅介子道:“這有何近路?”北聖女道:“在這個身毒部裡有人將牛皮送到部落中心,會有官船順河而下送到身毒的王治,我們可以以使者的身份前去,然後搭船而行,直接趕到王治。”
這倒不失為一個辦法,傅介子叫過星聖女商議了一番,再去找兀難長老說說,兀難長老也同意了。
第二天就在這個村莊裡面休息一天,因為老者兒子還沒有將所有的牛皮收集起來,傅介子趁著有這個閒心去看看那大象,他一心要將大象運用到戰場上,至少要帶回漢朝,可是等他和這個老者細談之後才發現根本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