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條明文規定要被開除?再者,你當初不是答應過我,只要娶了鄒小涵,外面的女人我養多少個都沒關係?!難道您又想出爾反爾,翻了臉就不認賬!“
他勾唇冷笑了一聲,摟著敏敏直接往門外走,“我們去吃飯,別理這群無聊的人!”
“嗯。”敏敏順勢縮排他懷裡,像只受驚的小綿羊。
滕父被激得面色陰沉,知道兒子是在氣他,走到辦公桑後坐下道:“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個女人,你就敢這麼信任她?!你別忘了,人是可以偽裝的,神態氣質都可以模仿,五官也可以整形!而你可以在我面前忍辱、偽裝這麼久,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把滕氏家產全部爭奪過來,替死去的她爭一口氣如果這個女人一一……”
他用手指著敏敏,“是你的對手派過來迷惑你的,那你,是不是又要像七個月前那樣,為了一個女人放棄自己的前程?好,就當她是捲土歸來的她,那又怎樣!你滕睿哲現在有本事保護她嗎?!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們休想過安寧的日子!奉勸你最好不要再次惹怒我,不然下場比上次更嚴重!“
他一拍桌子,怒目錚錚等著門口的滕睿哲收住腳步。
滕睿哲摟著敏敏剛好走到穎兒旁邊,停步,但沒有回頭。
穎兒看著他冷峻的側臉,眉頭輕蹙,屏住呼吸盯著他。因為他離得太近了,近到可以聞到他的呼吸聲,以及他眸子裡的怒火。
此刻助理正在疏散圍在門口的員工,把穎兒往旁邊推,讓他們散去做自己的事,別圍在這裡。
於是穎兒不得不被推到了一邊,不準待在這裡,進了電梯。
正要關電梯門,滕睿哲摟著敏敏朝這邊走過來了,他對父親的威脅話語沒有做出絲毫回應,只把腳步頓了一下,直接朝電梯走,似要下樓。
穎兒連忙把電梯門撐住,禮貌的為他們開門,看著滕睿哲陰晴不定的俊臉,讓開到一邊。
敏敏見穎兒上樓來了,嘻嘻一笑,朝她扮了個俏皮的鬼臉,並對滕睿哲介紹道:“滕總,這是我的好朋友穎兒,我們都在前臺處工作。我負責接待,她負責統計。“
滕睿哲心裡有心思,聞言淡淡瞥了穎兒一眼,劍眉緊蹙,沒什麼反應。
他放開敏敏,讓她把禮服穿好,目視前方想著自己的事。
敏敏則讓穎兒幫她拉背後拉鍊,一邊照鏡子一邊對滕總脆聲道:“滕總,滕老爺剛才好凶哦,像要吃人似的。您說如果我做了您的秘書,他會不會整天逮著我就開除?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不想莫名其妙就被革職了,因為我根本沒有推小涵夫人,是她自己要動胎氣,與我無關!”
滕睿哲見她這麼說,扭頭看她:“她在電梯裡問了你什麼?”黑眸沉靜,並沒有責怪之意。
敏敏剛剛穿好衣服,站直身子想了想道:“她說當初是您自己約她去公寓的,然後一起吃飯、喝酒、脫衣服”……切都是您自願的,孩子也是您的,讓我不要再痴心妄想。”
滕睿哲聽著,眉頭諷刺的皺了一下。墮F種E女,尊,又,日tornI……日。又口EC。torn
自願的?鄒小涵這女人還真敢胡說八道!
“然後滕夫人就問我來這裡上班多久了,是不是特意來滕氏的?我說來了一兩個月,早就想來滕氏上班了。小涵少奶奶緊接著就問我生過什麼病?我說槍傷,她就被嚇到了。”
“槍傷?”滕睿哲的臉部表情也為這句話變得嚴肅起來,緊緊盯著敏敏:“什麼時候的事?”
“半年多以前。”敏敏翹起一雙漂亮的眉毛,可愛又俏皮:“為此我做了好久的噩夢,天天夢見自己被槍打,被追殺。滕總,您相信我嗎?我就是說了這幾句話,您的太太就動胎氣了,難道我不能說這些嗎?這些是我的經歷,實話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