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衝對華三說道：“你去看看，我懷疑他們中過毒。”
此言一出，將下面跪著的一排人又嚇軟了，一個個就像沒有骨頭一樣，頓時就變成一團。
“大人，我們沒有進過山，平時也只是在船廠附近做些體力活。而且平時我們都不是逞強好鬥之人，基本不和人有口角之爭。”
他們的概念裡，中毒就是被毒蛇咬，如果人為下毒，那也不可能，他們都不是惹事的人，沒有人會下毒毒殺幾個窮人。
王衝放緩語氣：“你們且安心，我也只是懷疑，華大夫醫術很高明，讓他診斷一下你們是否中毒。”
華三不甚在意搭上其中一人的脈搏。
原本放鬆的表情，慢慢凝重起來，眉心緊鎖起來。
他讓第二個人上前，伸出手，
接著第三個人，
一直將五人都把脈完。
“你們之後是否每月都需要服食那所謂的聖丹。”
下面五人都相互看了一眼，隨後答道：“是的。”
餘德庸突然問道：“後面這藥需要用錢買嗎？”
“不用的，大人，需要攢功德。”
“攢功德？如何攢？”
幾人這時都同時低下了頭，不再作聲，身體又開始輕微顫抖著。
華三這時出聲道：“我建議你們還是老實說吧，你們中了毒，而且這毒已經攻心，如果你們再不解毒，估計也會半年可以活了。”
“怎麼會呢？他們說這是聖丹，只會延年益壽。”
“是啊，我每次吃過，就覺得力氣特別大，精神特別好。”
“您肯定是嚇唬我們的。”
“對，你肯定是嚇唬我們的。”
“聖姑不會騙我們的。”
華三也不廢話，上前扒開一人胸前衣物，指間三根銀針，“咻”射入這人胸口處。
華三動作很快，以至於那人看到三根銀針插在心口處，都還沒反應過來。
沒一會，銀針處，緩緩流下一絲血液。
那人定睛看清楚，流出的血液，
兩眼一翻，人向後倒去，昏了過去。
其餘幾人順著倒下的同伴，看到胸口的銀針，
銀針處流出的綠色的血液。
剩下幾人都開始搖晃起來。
華三不在意道：“就跟你們說，你們中毒了，你們不信，而且你們每個月吃的都不是聖丹，只是毒藥，不過這毒藥能暫時抑制最初的毒。”
幾人一聽，萬念俱灰，連哭的力氣都沒了，全都像灘泥一樣癱軟在地。
“你們有多少人吃了這聖丹。”王衝出聲道。
幾人眼神空洞，只是愣愣看著某一處，聽到王衝的話，也不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這毒可以解嗎？”王衝對華三問道。
“可以解，如果都只是這幾人這種程度，倒是能拔除，只是會傷一些根本，但是......”
“說話說一半，小心遭天打雷劈。”餘德庸最近被王衝拉去管理餘陽大小事務，很是煩心，脾氣都急躁不少，聽到華三賣關子，忍不住出口罵道。
華三白了他一眼：“但是如果有服用更長時間的，怕是不好解了。”
幾人在華三說，可以解毒後，又活了過來。
捂著胸口道：“求神醫救救我們，我家還有個十歲的小子，也服用了這個聖丹。”說得淚眼婆娑。
“你們是用什麼攢功德？”華三問道。
“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資訊，比如說今日門口有多少巡邏人員經過，有什麼人去縣衙找知府老爺......”
聽到能救命，這幾人也不再隱瞞，
能攢功德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