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就算你想要抽身,孫媳也不會再給你抽身的機會!”
“楚雁回,老身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少在這裡唬人。”田蘭毫不悔改的道。
“既然如此,孫媳和你已然沒什麼話好說的。”楚雁回輕嗤一聲,走到琴清跟前,頓身下去,扼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四目相對,琴清眼中還來不及收起來的喜悅,被她被納入眼裡,不由勾唇譏諷一笑,“琴清,本妃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麼老實交代你今日的行徑,要麼……”
琴清臉上的血跡已然被風吹乾,有的已然剝落,有的卻是牢固的黏附在她的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加之她適才被賀連決扇了兩耳光,這會子臉已然腫了起來,看起來水亮水亮的有些��耍�勺懦�慊氐難壑寫聳幣丫�簧狹司笄康納�剩�研囊緩幔�惹械拇蚨纖�幕暗潰骸笆雷渝���臼什潘�檔幕巴耆�羰擔��久皇裁春媒淮�模 �
楚雁回眼睛微微的眯了眯,一抹大大的笑意突然躍於她的臉上,竟是讓人感覺院中開得正豔的迎春花也不及她的笑容來得明豔,“琴清,也就是說你咬定你今兒是被世子……”
“是!”
楚雁回明豔的笑好似帶著一種魅惑人心的魔力,讓琴清心裡受到震顫的同時又感到有些無法理解,卻還是不受她的蠱惑,肯定的道了一聲。
楚雁回若有深意的看了琴清一眼,徐徐放開攫住她下巴的手,問跪在她身邊垂著頭的路嬤嬤道:“嬤嬤,你可還有什麼話說?”
路嬤嬤沉默不語。
今兒這事已經驚動了王爺,自己的孫女一心要撞南牆,路嬤嬤知道她們回不了頭了,所幸老夫人態度還算強硬,這是她們最後的機會,如若不抓住,她們將被趕出靖王府都有可能。好半晌後才道:“回世子妃的話,老奴的孫女從小便心思純良,老奴相信她是不會說謊的。”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也叫心思純良?楚雁回冷冷一笑,“依嬤嬤你的意思,世子她說謊了?”
路嬤嬤咬牙說道:“世子有沒有說謊老奴不知,但是老奴相信清兒一個女孩子斷不會主動的做出這樣的事來,還請世子妃給老奴祖孫一個說法。”
“很好,路嬤嬤,琴清,機會本妃已經給過你們了,既然你們不知道珍惜,一會兒便不要怨本妃不看你們跟隨世子那麼多年的情面。至於你想要說法嘛,本妃現在便給你一個說法!”
楚雁回的聲音清冷,讓路嬤嬤感到背脊發涼,撐在地上的手狠狠地顫抖著,她心裡有著強烈的預感——她們剛剛的決定是錯誤的!
不再理會路嬤嬤和琴清,楚雁迴轉向一旁的清影道:“你去將那隻銅鼎搬出來。”
路嬤嬤聽說去搬燃薰香的銅鼎,頓時有種末日即將來臨的感覺,原來他們早就知道那薰香裡被加了料!
清影二話不說,從適才賀連決出來的屋子裡報出了一隻已然熄滅的銅鼎。
田蘭瞳孔猛地一縮,“等等,世子妃,有些事情老身還不明白,還請你告知一二。”
楚雁回抿唇笑道:“祖母有什麼疑惑說出來便是,孫媳定然一一為你解惑。”
田蘭實在看不慣楚雁回一副什麼都瞭然於心的樣子,卻不得不壓制自己心裡的厭惡,“老身想問問這個大個子為何會在潑墨軒,請你從實道來。”
楚雁回這會兒突然讓人搬出一隻燃香用的銅鼎,她如何想不透是幹什麼用的?只是時間過去許久,那東西早便化作青煙,大夫應該也查不出來吧?
不過張大夫能力非凡,想必能拖些時間,查出來的機率應該就越小。
“今兒楊副將有事到潑墨軒來找夫君,後來在書房打瞌睡,孫媳便讓他到這邊來睡一會,哪裡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楚雁回對田蘭詢問犯人的口吻一點也不在意,神色不改的說起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