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還真!”軒轅擎和顏悅色的看向蕭問情,“若是蕭兄不相信,那十座城池的事,我越國不會再提,權當是對蕭兄的補償可好?”
“本就是你們越國不信守承諾,才導致如今的局面發生,城池的事自然就翻篇了!”
蕭問情說著,忽然想到什麼,目光閃爍的道:“不過賀連決活著回來,讓朕承受了諸多不必要的損失,朕尋思著將他殲滅,方能安枕,奈何他龜縮在城中不出來,林中有些什麼東西,朕不得而知,是以並不敢亂闖。軒轅擎,不如你想辦法將賀連決給引出來,咱們二人合力殺了他可好?”
“再等三日,三日後,孤必定能將賀連決給引出來。”軒轅擎信誓旦旦的道:“不單是他,孤再附送一個與你有毀手之恨、殺子之仇的楚雁回,如何?”
“你要怎麼做?”
“這個你就不要多問了,你只需再等三日即可。”
“你玩弄了朕一次,朕還能相信你嗎?”
“呵。”軒轅擎勾起左邊的唇角,皮笑肉不笑的道:“蕭兄,你除了相信我,還有別的辦法嗎?”
蕭問情眼睛眯了眯,定定的看了軒轅擎半晌道:“好,朕便再信你這一次,若是膽敢再騙朕,朕便決定與賀連決聯手對付你,說到做到!”
白痴!
軒轅擎在心裡低咒了一聲,神色卻是如常,“蕭兄只管放一百個心,這事咱們就說定了。”
“既如此,朕便告辭了。”
見蕭問情轉身欲走,軒轅擎連忙喊道:“蕭兄,既然來了,不如進帳喝杯水酒再走。”
“朕沒那個興致,告辭。”
蕭問情再次欲走,軒轅擎身形一晃便到了他的面前,動作敏捷的扯住他的袖子,再握上他的右手手腕。
蕭問情迅速的轉身,睇了眼他揪著自己衣袖的手,抬眼看向他的時候,危險的眯起,“軒轅太子,你這是何意?”
軒轅擎絲毫沒有受他的目光威脅,“蕭兄,孤不過是想留你下來喝杯水酒而已,何以這般緊張?”
“朕說了,朕今兒沒有喝酒的興致,難道軒轅太子耳聾了不成?當然,耳聾不要緊,不要心瞎了就好!”蕭問情的聲音悠然變冷,“放手,否則別怪朕不客氣。”
“蕭兄要怎麼對孤不客氣呢?”軒轅擎說著,另一隻手飛快的凝起內力,襲上蕭問情的胸膛。
蕭問情就算斷了一隻手,另一隻手還被軒轅擎抓住,也並不是吃素的,他以迅雷之勢豎起左手的鐵鉤,直取軒轅擎的眼睛,身上的殺意是那樣明顯。
軒轅擎飛速的交換左右手,以蕭問情的右手手臂為支撐,飛身旋到他的身後,避開他的鐵爪的同時,左手凝聚內力,往他的頭頂砸去。
千鈞一髮之際,蕭問情頭一縮,左手的鐵爪反扣在頭頂,尖利的鉤尖朝上。
軒轅擎的手想要收回已經來不及,生生的砸在鐵鉤上,對穿了手掌,疼得他齜了齜牙,不得不放開了禁錮著蕭問情的右手,朝蕭問情的左手手腕再次打出一掌,逼迫著他躲避的間隙,順著力道將串在鐵鉤上的手給收了回來。
穿心的疼痛使得他齜牙咧嘴的倒退了好幾步,不查之下更是跌落在帳篷下面的泥地上,頭上發冠正好砸在一隻樹樁上,應聲碎裂,髮絲散落,在月夜下形如鬼魅,哪裡還有一國太子的雍容貴氣?
“殿下!”
蕭問情正要跳下帳篷給軒轅擎補上一鉤子,黑暗中跳出幾十號手握長劍的暗衛,分成兩批,一批將軒轅擎給攙扶起來,一批將蕭問情給團團圍住。
“嗤!”
不屑一聲嗤笑,蕭問情冷然瞪著軒轅擎道:“軒轅太子,朕雖然不明白你是出於什麼原因對朕施展殺手,只是你以為你手下這些個兵將以及這區區幾十個暗衛便能困住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