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一劍就要去刺楚雁回,她卻是施了輕功往後連連退了幾步,看著她輕功不耐,他的眸色微寒。
在賀連決的阻隔下,楚雁回退到了安全位置,而後取出雪花鏢便嗖嗖嗖的向面具黑衣人打去,角度之刁鑽,與賀連決的配合可說是天衣無縫,令面具黑衣人堪堪感到吃力起來。
“嘶!”
面具黑衣人的胸膛被賀連決的劍氣劃了一道口子,疼得他吸了口涼氣。心知再戀戰下去必敗無疑,當即從腰間摸了支長約三寸、有如女人小指粗細的管子出來,一邊應付著賀連決和楚雁回的合擊,一邊將管子置於唇間。
“嗶嗶……嗶嗶嗶!”兩慢三快,幾聲尖銳的長嘯在空寂的夜色中聽起來尤為的刺耳,彷彿能刺穿人的耳膜。
就在楚雁回和賀連決心中疑惑的時候,一群黑衣人從他們的身後飛速的躥了過來,將他二人圍在了圈子裡,卻並沒有進攻他們,但是隻要賀連決和楚雁回一動,他們便動了起來。楚雁回和賀連決停下,他們便也停下。
那面具黑衣人卻是趁機跳出了圈子外,凝著楚雁回看了有幾息的工夫,便施了輕功離去了。
“景大哥,這些人不對勁。”
顧不得追那人,楚雁回看清他們全都表情呆滯,雙眼血紅妖冶,根本不像是正常人。還有他們身上的氣息很是詭異,彷彿不是活人。
“主子主母小心,這些人的確不對勁。”輕弦的聲音從他們的身後傳來。
楚雁回二人看過去,只見烏衣騎趕了過來。不難猜想,剛剛這群人便是與烏衣騎對戰的那群。
“他們當真邪門得很,就算心臟中劍也不會死!還有千萬莫被他們咬到了,輕歌就是在在出客棧的時候被他們中的人突然咬了一口,就倒地不起了,不過還有氣息。”
楚雁回愕然的問道:“怎麼會這樣?”
似乎為了驗證輕弦的話,賀連決也不管他們圍上來,飛快的掠向一人直逼他的心臟。長劍對穿那人身體,那人非但沒有呼痛,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景大哥,砍他們的腦袋試試!”楚雁回道:“我不相信他沒了腦袋還能活命,而且就算身體還能動,沒了眼睛也沒有什麼用處了!”
只是她這話一落,適才那尖銳的長嘯聲再次響起,只是那嘯聲的節奏與剛才並不一樣。大約是不同的嘯聲傳達的命令便不一樣。
果真,原本站著不動的他們立即施輕功朝四面八方逃離了,其中自然包括那心臟中間的人。動作之靈活之快,竟是比烏衣騎也不遑多讓。
輕弦一行人身形一動就要追上去,賀連決忙道:“不用追了,去看看輕歌怎麼樣。”
音落,帶著楚雁回和烏衣騎便又回到客棧門口。
輕歌此時平躺在地上由一名烏衣騎看著,楚雁回上前探了探她的頸動脈,果然脈動與尋常人無異。
就在這時,輕歌猛地坐起來,雙眼血紅妖冶,張大嘴就要去咬楚雁回的脖子。
眾人嚇了一跳,賀連決長臂一拉扯,將楚雁回拉到他的身後,伸手點上輕歌的穴道。豈料對正常人百試百靈的點穴手法對她竟是沒用。
眾人怔愕的空檔,輕歌一躍而起,施了輕功就要逃離,楚雁回反應靈敏,迅速的解下腰間裝飾的腰帶,打向輕歌。原本柔軟的絲滌像是長了眼睛似的,纏在她的腳踝處。
賀連決飛快的從楚雁回的手中接過來絲滌,稍稍用力一扯,輕歌便被扯了下來。
輕弦忙也解下腰帶,與另兩名烏衣騎一起上前,避開輕歌的嘴,將她給捆了起來,並以布巾堵了她的嘴。
收回絲滌,賀連決立即吩咐道:“輕弦,速度將輕舞送去找阿譽,看看這是什麼情況,讓他務必盡力挽救,如果實在不行,便只能砍了她的腦袋。”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