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步跨到明韓氏跟前,扯著她的衣襟,對著她的臉啪啪啪就是好幾耳光,然後重重的將她摜在地上。
她下手可比明秀重多了,只見明韓氏哇地吐出一口鮮血,鮮血中赫然夾雜這幾顆牙齒。
人群頓時靜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看向楚雁回的眼中閃爍著懼意,心道,這楚雁回,會不會太狠了些?
“哎呀喂,青天大老爺。”明韓氏回過神來,伏在地上哭天搶地的道:“這楚雁回當著你的面都能這般欺負我這個老婆子,你可知道平時她是怎麼欺負我的?”
朱縣令將頭扭向一邊,理也不理她。笑話,這靖王世子明顯就是向著這位叫做楚雁回的,他敢說什麼?
“要哭喪一會有的你哭,現在給我閉嘴!”楚雁回冷然道:“反正我名聲狗臭,我自然不在意多打你幾下!”
明韓氏被楚雁回那句“哭喪”給嚇到了,瞠目問道:“你想怎樣?”
“呵,我想怎樣?我想把今兒這事揭露出來,讓大家來評判評判你明韓氏一家到底有多無恥!”楚雁回說著,斜眼掃了眾人一圈,“還有那些愛嚼舌根的碎嘴子都給我記住了,我要是再從你們嘴裡聽到不實的閒言碎語,我管他是誰,定打得他爹孃都不認識!都給我記住了,我們孤兒寡母並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本章完結…
☆、100。爺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楚雁回的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飯菜味道,但是絲毫沒有減弱她身上的氣勢,別說新河村的村民,便是朱縣令也感覺到她並非一般村姑那麼簡單。
試問一個小村姑有誰敢面對這麼多人氣勢十足的對他們說“打得他爹孃都不認識”?偏偏這些村民竟還沒有一個站出來否定她的話的!
也是,能得靖王世子看中的女子,必然有她可取的地方吧?!
“靜坐常思己過,閒談莫論人非,這是我娘對我們姐弟幾人的教導。我一家四口在這新河村兩年多時間,除了我與明老太有些糾葛外,自問從來沒有和誰紅過臉,也不曾說過旁人一句閒話,是因為我們一家都有自己做人的準則!卻不曾想,換來的卻是你們異樣的眼光!”
楚雁回說著,嘴角忽地漾起一抹嘲諷的笑,“咱們新河村為何這麼窮,你們想過嗎?那是因為你們都把時間用來說人閒話、論人是非、看人熱鬧去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改善自己的生活,別成天看著人家生活好了就嫉妒人家,說那些有的沒的。”
剛剛說閒話的人聽到這裡,有人不屑,有人不服,有人難堪,也有人紅了臉,楚雁回一一收進眼底,聲音稍稍放柔了一些,“大家都住在一個村子,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說實話,你們說得再難聽,我們又不會少二兩肉,又何必相互為難呢?言盡於此,當著族長爺爺、村長爺爺以及朱縣令的面,我再說一遍,剛剛我說的話是作數的,我不管你們在心裡怎麼想,但今後我要是聽到一句不實的流言傳出來,明老太這會的處境就是你們的下場!”
有人忍不住看了眼明老太吐出來的牙,身體止不住抖了抖。
亦有人怯怯的看了眼賀連決幾人,壯著膽子道:“咱們大昭律法嚴明,言論自由,你怎麼能因為一句閒言碎語就打人呢?還有沒有王法了?”
說話的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楚雁回認得是那長舌婦朱二嬸家的男人,她笑著看向他,只是那笑卻不達眼底,“朱二叔,言論自由是沒錯,倘若這言論害得人家想不開從而做出無法挽救的傻事來,那你覺得你可有錯?難道你活了四十多歲,不知道流言是一把無形的刀,是殺人的利器?”
“她……”那朱二張嘴欲說什麼,楚雁回卻是不給他機會,剛剛還帶著笑的面孔驀地寒如冰霜,“大昭是律法嚴明沒錯,可是如果有人傷害到我的家人,我楚雁回就是王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