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在外面被哪個狐狸精迷得找不著北了?”
“沒有狐狸精,從來都沒有!”
蕭問情說著,深情款款的捧著她文側妃的臉道:“怡兒,我的心意你還用懷疑嗎?早在二十五年前,我的心便給了你,它從來都在你的身上,那些狐狸精又如何能偷得去?”
“既然這樣,你為何不回來找我?”文側妃心裡是相信他的話的,只是想到這麼多年他都不來看他們母子,她心裡還是有怨懟的,想到這個,她就感到滿心的不爽,“就算是心在我這,怕是你的身體也不只是屬於我的吧?”
“怡兒,我的身體有多老實,你還感受不到嗎?”蕭問情說著附在她粉紅的耳邊,輕輕的咬了一下,惹得文側妃身子狠狠的顫慄了一下,原本心裡的埋怨也少了幾分,“問情,你討厭。”
“作為秀嶽山莊的莊主,雖然這些年來有不少的女子想方設法想要嫁給我,可是我從來都對她們不屑一顧!”蕭問情神色認真的道:“這具身體除了你,從來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文側妃感動之餘,忽然推開他,側過身臉色也變得黯然起來,“你的身子只屬於我,可是我的身子卻是被賀靖仇給糟踐過了,甚至還給他生了個女兒……”
“怡兒,這事如何能怨你?若非當年那個男人賜婚,咱們早便雙宿雙棲,與奕兒一起逍遙江湖,何以像現在這般天各一方?”蕭問情眼中閃過一抹狠戾,一把攬過她面向自己,動情的道:“怡兒你放心,不管你有過多少個男人,你都是我蕭問情此生最愛的女人!”
文側妃滿心的感動,只是想到那件事,滿眼都是恨意,“是啊,若非是那個混蛋,奕兒何以會認賀靖仇為父?我們彼此情深,又何必要分隔兩地?”
“怡兒你放心,這樣的日子不會過太久了。”蕭問情一把握住文側妃的手,肯定的道了一句,俯身攫住她的嘴唇,狠狠的吻著。
文側妃一怔,也來不及問他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扔掉手中的帷帽,雙手圈住他的脖子迎上他的熱情,回吻著他,以實際行動來訴說相思之苦。
文側妃只覺得呼吸急促,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光了一般,癱軟在蕭問情的懷裡,任由他抱著將她送到了床榻上。
褪去自己的衣衫,蕭問情也翻身上榻,手一拂,紗帳落下,阻隔了幔帳內的旖旎,只有那晃動的木床昭示著二人多年不見的熱切和激烈,須臾之後,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相對溫柔的嬌喘便傳了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晃動的大床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帳內,文側妃滿目含春,心滿意足的趴在蕭問情光裸的胸膛上,側著臉正好貼在他的心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心裡是許久不曾有過的滿足。而蕭問情靠在豎起的枕頭上,閉著眼睛一臉的饜足,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梳理著她散亂的髮絲,靜靜的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問情。”
許是歇夠了,文側妃一邊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兒一邊開口道:“咱們奕兒可有給你說起這次要你回來的用意?”
蕭問情狹長的眼睛微微睜開一道縫來,抓起她的手親了一下才道:“說過了,不過靖王府的世子有什麼好爭的?怡兒你放心,要不了多長時間,我定會給咱們奕兒這世上最好的!”
那人拆散他們,將他蕭問情的女人賜給了別人,近二十年的相思之苦,他定要讓他拿血債來嘗!
“問情你是什麼意思?”文側妃想起他適才才說過“這樣的日子不會過太久”,現下有這樣說,心裡一個咯噔,從蕭問情的懷中抬起頭問道。
“怡兒,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不!”文側妃半撐起身子,猛地搖著頭道:“問情,我知道你有能力,可是單憑你秀嶽山莊如何和那人鬥?我和奕兒不要什麼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