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剛聽了輕弦的轉述,她便在一旁想一個問題——
她家自從被圍劫那次後,就有暗衛潛伏在四周,可疑的人根本就到不得附近,其中有些事外人有心想打探也不一定能窺全貌,越國殲細如何知道得那般清楚?難道他們買通了新河村的人?
不過立即的,她便否定了這一點。
新河村的人雖然知道她與吳家的事情鬧得有些玄乎,卻並不知道究竟所為何事,從他們身上知道的事實絕非如今兒所傳這般清楚!除非找到吳文泰一家。
但是吳文泰一家早便在官家的通緝之列,他們敢來京城嗎?還有,如果這事是吳家傳出來的,何以會將吳夫人被辱那件事也給透露出來?這讓他們如何在世上立足?
再說劉子棠的事,除了朱縣令便只有烏衣騎知道了,如此別說是新河村的百姓,就是吳家也不一定知情。
她與她家男人的關係前天晚上的宮宴才為京中眾人所知,從軒轅玥的言語間可以探知,他們並沒有在此之前便知道這事。所以時隔一天,他們就算往返新河村,時間也是不夠的,又何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傳遍整個京城?
故此,這一點便能排除了。
這樣一來,便只能是她家男人身邊的人了!而這個人是誰,似乎也很好猜測,會是她嗎?或者說還有誰符合這些條件,卻是她沒有想到的?
心裡有了疑問,楚雁回便不想憋著讓自己難受,於是問道:“景大哥,會是輕歌嗎?”
一開始,跟著她家男人在新河村的下屬只有輕弦。輕弦所在的時間裡風平浪靜,是以他可以排除在外。可是在輕歌去了新河村後沒多久,便發生了大大小小几件事——先是靖王找上他們,接著又遭遇了圍殺,繼而又是妹妹明秀被劫持!如何能讓她不懷疑?
靖王找上門的事暫且不談,當初在新河村遭圍殺的事與明秀被劫持一事是一撥人還是兩撥人,這個還有待偵訊。如果洩露她家男人行蹤的是輕歌,那麼假設遭遇圍殺的事是文側妃母子做的,是不是說他們買通了輕歌?
不對啊,輕歌如果被文側妃給買通,那次明秀被劫持,卻是輕歌和輕舞救的呢!還是說因為輕舞的關係,她當時也不好不救?亦或者挾持明秀的和圍殺他們的根本就是兩撥人?
賀連決因為楚雁回的話而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似乎想到了什麼,半晌才有些吶吶的道:“娘子,有件事為夫沒有告訴過你,你聽後不許生氣。”
景叔想到文公公還等在外面,自家主子卻是不急不慌的,他也不敢催,是以等得有些心焦焦的。
“什麼事?”楚雁回見賀連決這副樣子,心裡不由一緊,神色凝重的道:“景大哥,看你的樣子似乎是件大事?”
“算不得什麼大事,但是是一件你可能不喜的事。”
“嗯,你說出來聽聽,我再考慮要不要生氣。”
輕塵身材頎長挺拔,卻是長了一張極為老實的臉,不過在聽了楚雁回的話後,嘴角也狠狠的抽了抽。
花影月影相視一眼,不由為自家主子捏了把冷汗。她們爺一向聰明,但是在面涉及到主母的事上,腦子就不那麼靈光了。
同情的看了賀連決一眼,二人心底暗自嘆息,唉,主子你自求多福吧!
賀連決在得到楚雁回另類的回答後,心裡有些發苦,那件事還不真是他藏著掖著不願意告訴她的,而是沒將這事放心上,給忘了。現在想來倒是一早的時候就該告訴她的好。
罷了,如果事情真如他女人的猜想,那麼那件事勢必要讓她知道才行。
思定,賀連決看著楚雁回,聲音有些輕,“娘子,輕舞喜歡為夫,不過為夫也是在和你認識後,從輕弦的口中知道的。”
楚雁回回望著賀連決沒有說話,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