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主動惹上來,必定會加倍還之!而她和她娘,雖然沒有大姐的雷厲手段,但是對壞人也是絕不會姑息的。
吳夫人不管有什麼下場,都是她咎由自取,與人何憂?
紅袖樓的門剛剛開啟,因為做的是晚上的生意,這會兒姑娘們都在睡覺呢,只有幾個龜公在忙活著。
門口一名龜公看見楚雁回,調笑道:“喲,姑娘,咱們還沒開始營生呢,你這拖家帶口的是要幹嘛呀?不過就算營生,這裡也不是姑娘你來的地方啊,莫不是姑娘要賣身?”
“我賣你孃的二大爺!”楚雁回丟下吳夫人,身形一晃便晃到那龜公跟前,狠狠的給了他一大耳刮子,打得他捂著臉心驚膽顫,莫名其妙,都忘了人家一個姑娘家,是不是該開這種玩笑。
其他人莫不是瞠目結舌的看著楚雁回,這丫頭怎地這麼厲害,說打人就打人,也太不將他們放在眼裡了!
“兄弟們,這娘們居然欺負到咱們紅袖樓的頭上來了,簡直是找削!如今是她自己送上門來,咱們把她給拿下,今晚就讓她接客!”
有一人喊著,頓時七八個人一窩蜂的朝楚雁回湧來。
楚雁回正準備好好收拾收拾一下這些個王八,哪知一道勁風掃過,他們全都被掃出去,狠狠的跌向四面八方,頓時齜牙咧嘴,哀叫連連,好不悽慘。
“爺的女人,也是你們敢動的?!”除了賀連決賀大爺,又有哪個敢如此張揚霸道?
吳夫人看著賀連決飛身而來,然後隨意一揮便制服了那麼多人,再霸氣的一把將楚雁回撈進懷裡,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看得她心裡既是嫉妒又是惱恨的。這樣的男人,當配她鈺兒才是啊,卻是被楚雁回那個什麼都不是的踐人給拱了,簡直是暴殄天物!
得虧吳夫人這個時候還想著賀連決配她女兒,要是被楚雁回知曉她“生死關頭”還有這樣的想法,只怕也要為她奇異的腦部結構給點個贊。
“什麼人敢在我紅袖樓喧譁?”
伴著一道略微高亢的婦人聲音響起,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五十多歲的胖女人出現在楚雁回等人的視線裡。
楚雁回也不和她磨嘰,“紅袖樓的媽媽是吧?我來是跟你談筆生意的,哪知你手下的龜公太不識趣竟敢調戲本姑娘,本姑娘與夫君就替你管教了一番,舉手之勞,你不必和我們客氣。”
一聲“夫君”,聽得賀連決心中盪漾,但是這番話卻是氣得那老鴇子臉頰發燙,若非臉上塗著厚厚的粉,想來定是紅得與猴子屁股無異了。
罵人的話就要出口,視線卻是被賀連決的貴氣所折服。她經營紅袖樓多年,閱人無數,自然練就了一副識人的本領。當即扭著粗壯的腰肢,甩著一方玫紅色的絹帕,笑吟吟的上前道:“不知姑娘想和我談什麼生意?”
“阿嚏!”楚雁回實在是被老鴇子身上過於濃烈的香氣給刺激到了,連避開都來不及,對著她的臉就毫不客氣的打了個噴嚏。
老鴇子正要發作,楚雁回連忙捂著鼻子道歉,“對不起,這位媽媽,你身上實在是太香了,阿……”
眼看楚雁回又一個噴嚏要打出來,賀連決連忙攬著她離開老鴇子一定的距離,嫌棄的對老鴇子道:“你給爺站遠些,什麼廉價的粉都往臉上堆,也不嫌燻人。”
“怎麼廉價了?五兩銀子一盒呢。”老鴇子不怎麼高興的抱怨道:“我不過才用了半盒而已。”
楚雁回咋舌。
艾瑪,五兩銀子一盒的胭脂水粉她一次就用了半盒,這特麼一個月下來,她這張臉單是胭脂水粉就得消耗一百二十多兩啊,女人的銀子古往今來果真都是最好賺的!
不行,等有時間,一定得研製一些女人的東西出來賣。
“不說那些了。”楚雁回指著吳夫人幾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