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會將你當男子來加以培養?當真是苦了你了。”
秦香菱微微垂頭,謙恭的道:“祖父,孫女打小能得你親自教導,實乃孫女之幸,孫女不覺得苦。”
“嗯,好孩子!”秦匡點點頭,原本犀利的眸子亦泛著柔光,“你要是男子,祖父特定將成王府傳給你!”
“祖父,兩百年錢,咱們越國也曾出過女王爺呢。”秦香菱笑著道:“祖父,孫女自小得你培養,不論哪個方面都是不錯的,與其將成王府交給父兄使其衰敗下去,何不將成王府交給孫女打理?當然,前提是孫女這次能活著離開大昭。”
秦匡的眼睛亮了一下,忽地又歸於平靜,“這事容老夫想想。”
秦香菱乖順的應道:“是。”
“時間不早,你歇息吧。”秦匡說著往門口走去,走了兩步又停下來道:“今兒的事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明兒一早,祖父都會找個理由將你父兄給送走,你不需要特意去做什麼,只管和往常一樣,多往你的店裡跑就是了。另外,將來不管怎麼樣,祖父都會安排人護你安全離開大昭。對了,找時機將銀子都換成銀票,到了那天,攜帶起來也方便些。”
秦香菱眸色也未變一下,“孫女謝過祖父。”
秦匡沒有再說什麼,出了院子,帶了人離去。
……
楚雁回將火鍋樓的計劃書寫好,並把該準備的東西列好清單,火鍋用的桌子鍋灶也都畫了效果圖,一切都弄好已經子時兩刻了。
拾起剪子將燭火的燈芯剪斷一截,屋內頓時暗了不少。轉身走向床榻,正欲脫鞋上榻,身後忽然一陣異動,緊接著身子便被人從身後抱住了。若不是鼻端傳來若有若無的熟悉氣息,她早便扯開鐲子上的冰蠶絲,給他一擊了。
身子往後傾了傾,嚴絲合縫的貼進一具滾熱、堅實的胸膛,將頭搭在他的肩頭上,想要說什麼,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副黑巾包頭蒙面的模樣,忙在他的懷裡轉了個身面對他,好笑的道:“景大哥,你這身打扮讓我想起了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該不是趁著我身上不乾淨,出去採花了吧?”
“你這小腦袋瓜子想的什麼?”賀連決伸手彈了一下她的腦門,眉毛高挑,語氣傲然,“為夫要是去採花,還需蒙面嗎?”
楚雁回捂著被彈的腦門傻樂道:“呵呵呵,這倒是,你靖王世子若是想要,那些花怕是自願躺好任君採擷,嗯,不,主動採你都有可能。”
賀連決拿掉臉上的面巾,一個旋身坐在榻沿,長臂帶著楚雁回再次落入他的懷中,坐在他的腿上,圈著她的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可是為夫除了你,對誰都沒興趣,誰都不想採。”
“倒是我的榮幸了。”楚雁回伸手挽上他的脖子,一臉的興味盎然,“敢問靖王世子,你何以這個時候擅闖本縣主的閨閣?”
“孤枕難眠……”
“說實話。”
賀連決不再玩笑,從腰帶裡取出一根針來,“猜猜這是什麼?”
楚雁回接過來瞅了瞅,絮絮道:“比繡花針細長比針灸用的銀針粗短,嗯,既不是繡花用的針,也不是針灸的銀針,莫非是誰用以殺人的暗器?”
“沒錯!”
賀連決讚賞的對楚雁回豎起大拇指,“適才我去刺探秦香菱,發現她功夫不但不弱,還使得一手嫻熟暗器,而這枚針嘛,是從她的嘴裡吐出來的。”說著將剛才的事大致敘述了一遍,“我佯裝眼睛中針逃離,他們怎樣也不會想到是我。”
楚雁回白他一眼道:“那是因為秦香菱雖然心儀你,接觸你的機會卻是不多,換著我,一下就能聞出你身上的味道。”
賀連決抬起手臂嗅了嗅,“沒什麼味道啊,應該是娘子你的鼻子太靈敏了。”
呃,倒是忘了這茬。她自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