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背痛腿抽筋外帶精神萎靡。還有這男人也太不是東西了,明明說好一次就好,結果她都忘了幾次了,只覺得他一直都處於亢奮的狀態,彷彿有使不完的勁。
她多想半途昏過去,可是她發現自從有了內力後,這具身體的耐抗打能力越發的強了。最後要不是她裝著受不了了,他特定還不放過她呢。
賀連決側著身子,扯了被子將二人蓋好後,將手放在楚雁回的小腹,溫熱的內力徐徐的傳進了她的體內,痠痛的感覺一會兒便輕了不少。
許是那熱熱的感覺太舒服,楚雁回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賀連決玉質般的手指撫了撫她的睡穴,而後起身為她掖好被角,才穿上衣裳輕輕在她的額上烙下一吻,隨手在一邊的博古架上取了一隻陶壺便出了蒼瀾軒。施了輕功一路向北,到了一座華麗的府邸,落在了一處無一不精緻的院子裡。
“誰?”一道黑影從暗處跳出來,擋在了賀連決的跟前。
“子墨,你退下,爺今兒有高興事,專門帶了壺好酒來與阿譽共享。”賀連決說著揚了揚手中的陶壺,“爺知道阿譽喝不了多少酒,所以就帶了一小壺,意思意思就行了,啊,退下吧。”
子墨嘴角抽了抽,這個時間點找人喝酒,是不是不對啊?當然,這話子墨是不敢問的。“爺,我們主子已經睡熟了。”
賀連決好似沒有聽出子墨的意思,徑直往裡走去,“沒事,爺自己去叫醒他就行了。”
子墨不敢阻攔,更知道阻攔後的下場,是以乖乖的退了下去。
賀連決輕車熟路的進了上官譽的屋子,不發一絲聲音的走到熟睡的上官譽面前,扒開手中的陶壺,將裡面的液體倒了幾滴在他的左手上。
“啊——”
沒一會兒,一聲淒厲的慘叫從上官譽的屋子裡傳了出來,接著是他壓抑著的一聲怒喝,“賀連決你混蛋,居然給我下錐心毒!”
“主子。”
子墨嚇了一跳,趕忙衝進屋去,一眼就看見自家主子坐在睡榻上,左手紅腫得猶如饅頭一般,似乎疼得冷汗都出來了。再看賀連決,抱著手臂微眯著雙眸站在睡榻前,陰惻惻的看著他家主子。至於那陶壺,則好好的放在一邊的桌上。
上官譽瞪著賀連決,對子墨擺了擺完好的那隻手,“我沒事,子墨你退下。”
“主子你的手……”
“我真沒事,這個毒是我研製的,無害,只是患處要腫一整天罷了。”他沒說的是,那錐心般的疼痛也要伴隨他一天,這便是這毒藥名字的由來。而且這藥是他年少的時候為賀連決研製來專門惡整那些看不慣的高門子弟的,因為除了痛腫並無害處,所以他並未研製解藥。
子墨聽見無事,心裡稍稍放了心,嗔怨的睨了賀連決一眼,便退了下去。
“賀連決你到底發什麼瘋?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給我下毒!”
賀連決閒適的在榻沿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的樣子看起來就很找抽,“你說說我為何大半夜不在家抱著我家女人舒舒服服的睡覺,跑你這來發瘋做什麼?”
“我怎麼知……”上官譽說著忽然想到了什麼,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道:“我明白了,你是在氣我下午的時候牽了她!”
上官譽真是想罵娘啊,這人能不能別這麼小氣?
“阿譽,對於她,我就是這麼小氣!”似乎看出他的想法,賀連決正色道:“我和你說過,你想要我身邊的什麼都可以,唯獨她不行!她就是長在我身上的鱗心上的刺,拔不得剜不掉,稍稍一碰就會血流如注,就會如你此刻的手一樣,痛徹心扉。”
可是我別的都不想要,只想要她啊!
上官譽看了眼自己腫得發亮的手,吶吶問道:“阿決,你處在那樣一個家庭,你確定你能給她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