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明白了其心思,便很好對付,她一點也不將路嬤嬤祖孫倆放在心上。
言歸正傳,後來琴清的爹腿斷了後,賀連決將琴清的娘從景國公府要了過來,將他們一家人安置到鄉下的一處莊子裡。只是路嬤嬤以她爹腿有殘疾,她娘顧不上她為由,將她接了過來安置在身邊。
“娘子,為夫之所以答應她住在這裡,僅僅是因為她是路嬤嬤的孫女而已。”賀連決補充道。
“主僕有別,她怎麼能叫你賀大哥,叫我世子妃姐姐呢?”楚雁回其實並不是那種注重身份的人,只是對於琴清,她做不到大方。
“咳咳!”賀連決實在覺得他家小女人吃醋的時候很可愛啊,想表現出得意的樣子卻又不敢,只得強行壓制了下去,“娘子,對於她叫為夫賀大哥的事,為夫也曾糾正過她幾次,她說她小時候便這樣叫,改不過來。為夫想著反正難得回靖王府一趟,見到她的次數屈指可數,便作了罷。”
楚雁回不屑的撇撇嘴,哼,肯定是她在你面前裝出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樣,你心軟了才不計較了唄!
“至於她叫你世子妃姐姐的事,為夫適才也很是反感,只是著急離開便沒有說什麼。”賀連決抱著楚雁回的身子動了動,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娘子,如今你是這潑墨軒的女主人,手上又持有玲瓏玉,自然可以拿出你女主人的威風來,看不慣的,儘管去處理了就好,不用考慮為夫的面子。”
對啊,她怎麼忘了還有玲瓏玉這樣一個好東西在她的手上呢?楚雁回眼睛一亮,“便是對路嬤嬤,我也能隨意處置了?”
賀連決想了想道:“只要你能抓到她的錯處,為夫是不介意的。為夫留她下來並不是對她有多深的感情,只不過看著母妃的面子而已。再說了,為夫總不能因為一個外人,壞了我們夫妻間的情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這可是你說的。”楚雁回這才滿意了,“要是你他日因為路嬤嬤的事和我鬧,我就……我就和你和離!”
賀連決鳳眸危險的眯起,“娘子,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感覺到他氣息的變化,楚雁回很沒骨氣的道:“好話不說二遍……啊……”她突然捂著耳朵一聲尖叫,睚眥欲裂的瞪著罪魁禍首,“賀連決,你屬狗的?”
“錯,為夫屬墨魚的。”賀連決忽然身形一動,翻身將楚雁回給壓在床榻上,在她耳邊魅惑的道:“生生世世,你楚雁回都是我賀連決的女人,任憑你多厲害,也休想逃出為夫的八條觸爪!”
墨魚……八條觸爪!
楚雁回想到墨魚那懸乎乎的觸爪,忍不住身子抖了抖,這世上還有比這麼更噁心的比喻麼?可是為何她心裡那麼歡欣雀躍呢?
會逃麼?
不!她楚雁回只要認定一個男人便是一生,她那麼愛他,怎麼可能會逃呢?
“夫君。”楚雁回看著眼前極致俊美的容顏,目光溫柔似水,一字一句說得堅定,“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才敢與君絕!”
“娘子……”
賀連決迎著她的目光,感到整顆心都在胸腔裡顫動,恍然覺得這世間的所有情話加起來,都不及這句帶給他的震撼強大。
今生今世,他有她,別無他求!
俯身,吻輕輕的落下,輕鬆撬開她的貝齒,兩兩相依……時間好似靜止了一般,卻是璀璨了歲月,繾綣了情深。
也不知過了多久,楚雁回感覺到一陣涼意襲來,發現她和她家男人身上都已經不著寸縷,心裡不由一陣小鹿亂撞,她和他早便不知有了多少次的肌膚相親,可是想到今兒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依然升起一陣別樣的期待和緊張。
“夫君,你、你緊張嗎?”
“唔……”賀連決含混不清的應了一聲,身下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