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心一笑。
傅殘繼續道:“只是我使出的力量太磅礴,磅礴到我的身體完全不能承受,丹田破碎,經脈也漲斷裂了,武功盡廢。”
司空攬月皺眉道:“不對啊!你的經脈,我還是比較清楚的,千年鬱結的煞氣都能承受,為什麼這麼輕易斷裂?”
傅殘嘆聲道:“煞氣,煞氣只是當天我使出絕招的一部分而已,唉。。。。。。若非身體承受不住,就算陰尊我也有信心拼上幾招!”
江南公子和司空攬月對視一眼,不禁道:“你夠狠!”
司空攬月皺眉道:“陰尊沒殺你?”
傅殘冷笑道:“那時候我和死了有什麼分別?他廢了我右臂左腿,把我踢下了天塹崖。”
江南公子道:“天塹崖崖高百丈,你竟然沒死?”
傅殘嘆聲道:“道爺在下面,用大內力接住了我,併為我療了傷。這些我也是醒來之後很久才知道。”
司空攬月咬牙道:“道爺真特麼神通廣大,唉。。。。。。”
“是!”傅殘眉頭緊皺,忽然道:“等等,你說南宮月傷重不治,屍體都不見了?”
“是。”
“殺人歸殺人,偷屍體做什麼?”
司空攬月眉頭緊皺,忽然臉色劇變,豁然站起身來,臉上盡是不可思議。
傅殘臉色變幻,緩緩道:“記得宥兒嗎?”
司空攬月喘著粗氣,沉聲道:“記得,身中青龍兩掌,經脈盡斷,脊骨斷裂,必死無疑!”
傅殘道:“以純陽無極功護住最後一絲心脈,使其陷入沉睡,然後帶回青城山,以四川鎮川之寶信仰鍾溫養!”
司空攬月死死咬牙,眼眶頓時紅了。
傅殘道:“一切,還得回到大明才能解開!”
司空攬月緩緩閉眼,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情緒,沉聲道:“等報了仇,我立刻回去,親自去青城山拜訪道爺。”
“喝酒!”
“幹!”
江南公子嘆道:“傅殘,你如今是經脈盡斷,丹田破碎,沒有一絲內力?”
“是!”
江南公子皺眉道:“但是,我總感覺你身上有一股令人恐懼的力量!”
“什麼?”傅殘臉色微變。
江南公子沉聲道:“你們也知道,我的道,是以意念為劍,所以在這方面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敏銳,我隱約感覺得,你體內彷彿藏著一股強大的力量。”
傅殘雙眼微眯,江南公子的話他當然信,只是既然有力量,自己為什麼沒有察覺?
說到這裡,他忽然又想起以前道爺所說的種種話語,無一不在表示,武功一旦練成了,就是你自己的了!
猶如那白水大瀑布,無論怎麼毀滅,水永遠都在,只是存在的地方不同。
那麼,既然丹田毀滅了,經脈毀滅了,內力應該就還在,只是不知去哪兒了!
傅殘緩緩道:“若真是有,應該是我自身的內力。”
江南公子凝眼道:“內力?丹田都沒了還有內力?”
“是!”
江南公子道:“可否放開身體,讓我感受一番?查查這股內力位於何處?”
“感受?”傅殘眼睛一亮,喜道:“你可以做到?我經脈斷裂,內力可進不來!”
“無妨,我意念已到了實質化的地步了。”
“來!”
傅殘盤坐在原地,整個人放鬆下來。
江南公子臉色一肅,緩緩閉上雙眼,一股莫名的氣息頓時湧了出來。
清水正眼中精芒一閃,沉聲道:“好純粹的劍意,此子的道頗為不凡。”
而傅殘卻沒有任何感覺,只覺全身肌肉有些刺痛,像是有東西在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