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由著丁陽打到紫萱的;就算他們不在,有碧珠和雪蓮、或是火舞在,也不會由著丁陽打到紫萱的。而現在,晉親王等人是全部都在紫萱身邊,丁陽如果不是氣糊塗了,絕不敢伸手就去掐紫萱的:火舞的鞭子沒有一點聲音就纏上了丁陽的手腕,而比她還要快一步就是雪蓮和碧珠了,有她們在要讓丁陽不能動當真不是難事。
於是丁陽僵直的站在那裡,被紫萱一腳踹倒在地上,頭撞在地上的青磚痛得哼了幾聲,想說話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芳菲在紫萱打丁陽第一掌時,就撞在了丁陽的身上,然後火舞看到自己不用管丁陽,馬上一鞭子就抽到了她的背上:“滾開!”她以為芳菲是個男人,打得沒有留一點餘力,一鞭子就讓其衣裙裂開,看到了芳菲後背的雪白肌膚。
晉親王和水性楊花都不是登徒子,而墨隨風雖然喜歡摸人家的小手但對壞人家的名節不感興趣,錢天佑的眼睛粘在碧珠身上,倒是無人盯著她的後背觀看。
水性楊花看向天空的白雲:“王爺,您還不解衣?”正人君子嘛當然要解衣蓋住芳菲露出來的後背,可是他是個有潔癖的人,不願意自己的衣服被他厭惡到厭憎的人用——就算是衣服不要了,如果是個男人他無謂就因為芳菲是個女子,衣服是他穿用過,就絕不會給芳菲用得。
晉親王也抬頭看雲:“嗯,一隻小兔。”他看得悠然自得。
火舞此時也感覺到不對,手腕一動那鞭子靈活的就如同是一隻手般,攀上芳菲的頭,把她頭上的帽子扯了下來露出如雲的烏髮:“咦,女的?你是不是女子?”她說著話還想過去托起芳菲的臉來瞧瞧。
金烏拉住她:“當然是女子。”
芳菲伏在地上痛得大叫,後背的衣衫壞掉、就算是痛得要命她也不敢起來,因為怕前胸的衣服也落下來:她就真得不用活了;就在此時,火舞掀掉了她頭上的帽子後又過來託她下巴,嚇得她一躲頸前就露出一大片的雪白來。
晉親王此時還在看那隻“白兔”:“公的。”
水性楊花一本正經:“我看是隻母的。”他摸摸下巴環胸而抱:“我可以和你打賭。”
錢天佑翻個白眼,上前把丁陽的外衣扯下來,因為丁陽不能動衣服是被扯壞才扯下一大塊來,扔到了芳菲的身上勉強遮住她的一點春光。
芳菲忽然大叫著痛哭起來:“妾不能活了,妾被你們幾個大……”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火紅的鞭子就在她面門前閃了閃,讓她把未說完的話吞了回去。
紫萱看著她:“你想好了?”那本《孝婦記》裡可是把芳菲寫得如同天上的仙女般,如果說那戲目芳菲沒有摻與,紫萱就把自己眼睛挖出來。
水慕霞手一指北邊:“那裡適合懸樑。”
“那邊,水井。”晉親王的手指得是南邊,不過他的眼睛還在盯著那“白兔”:“嗯,可能是母的。”他向來不會和水性楊花打賭的,自從多年前他輸給水性楊花之後他就如此認定。
芳菲看看晉親王,再看看紫萱笑得咧開的嘴:“妾、妾想去更衣,可有房間?”她眼中的淚水欲落未落,楚楚可憐的樣子比受傷的小白兔還要讓人憐惜。
剛剛還護花的錢天佑一大腳丫就踹了過去,正正踹在芳菲的鼻子上,看到芳菲臉上的鞋印,還有流個不停的眼淚鼻涕才舒服的喘了口氣:“這樣,看上去就舒服多了。”回頭他對碧珠笑得燦爛:“我也是不打女人的,只打不是人的東西。”這一句,絕對是被晉親王調教過的。
碧珠微笑:“打得好,今天晚上我親自弄兩個菜給你嚐嚐。”她看向紫萱:“出氣可以,生氣便不必了,為這種人實在是不值得。”
紫萱點點頭看著丁陽:“私闖驛館啊,扔到柴房裡去過夜吧。”她拍拍手:“我們走吧,今天晚上我也弄兩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