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意無意地說起了清水鎮以及小王莊的的事情。村裡的老百姓顯得很義憤,紛紛為小王莊死難的老百姓鳴不平。
老胡本來並沒有在意,這種話已經聽的耳朵已經生煎了。但是當老胡聽到一個叫悶娃的中年男人說到鎮上的事情的時候,警惕性一下子提了起來。
“別的我不敢說。”悶娃嚥了一口唾沫,顯得有些靦腆,“不過有一件事,我就覺得特別奇怪。”
“什麼事兒?”老胡問道。
“清水鎮有一個叫尉尚才的副鎮長,根本沒有死,卻詐死在山上建了一座墳。你說這奇怪不奇怪?”悶娃說話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不過還是把意思表達清楚了。
“你說尉尚才沒有死?”老胡冥思一下一下,接著問:“你見過他?”
在匣子村審訊尉仁義的時候,老胡記得尉仁義曾告訴王清華,尉尚才就是他在清水鎮的上線,他的所有行動都得聽尉尚才的指揮。而正當王清華打算抓捕尉尚才的時候,卻得到一個尉尚才已經亡故的訊息。現在悶娃竟然說尉尚才沒有死,這不能不引起老胡的重視。
“見過,當然見過了。”悶娃振振有詞道,“尉尚才下葬的那天,我正好去給收拾靈堂。棺材抬走之後,我就去收拾靈堂。結果就看見尉尚才和他婆娘在靈堂後面說話。當時沒把我嚇死。我還以為尉尚才這死鬼又活了。後來接著燈光我才發現,尉尚才有影子。既然有影子那就說明尉尚才沒有肯定死,是在詐死。”
悶娃是個半老光棍,也沒什麼本事,腦子還有些問題,四十多歲的人了還沒娶到媳婦,整天靠給人收拾靈堂混些吃喝。收拾靈堂的事情一般人是不願意去幹的,怕惹了晦氣,所以十里八村就悶娃這一個收拾靈堂的。尉尚才的村子離大王莊雖然還有些距離,還是僱傭了悶娃。
“那你後來再見過尉尚才嗎?”老胡馬上來了興趣。
“見到是見過一次,不過……”悶娃好像已經記不清楚了,拼命想了半天,“哦,對了,前段時間,我在後山見過一次。是他婆娘給他送飯的時候。前段時間我到臨山村給人收拾靈堂回來,正好經過後山,就碰上了尉尚才的婆娘。尉尚才婆娘雖然四十好幾了,可長的俏,保養的也好,腰是腰,胯是胯的,特別是那對**,就跟十**的姑娘家的**差不多……”
悶娃的話剛說到這裡,其他村民就開始起鬨了,說:“悶娃,你是不是起了歹心,想拿人家尉鎮長的婆娘開葷啊?”說完都哈哈地笑了起來。
老胡怕大家這麼一逗悶娃,把話題岔開,就急忙補充了一句:“讓我看,悶娃就根本不是那種人。悶娃是怕尉尚才的婆娘一個人在後山上行動,萬一遇到個野狼,傷了尉尚才的婆娘。跟在尉尚才婆娘後是面保護她呢。悶娃,你說不是?”
悶娃本來被其他村民說的面紅耳赤,不知該如何應答了,聽老胡這麼一說,馬上眉開眼笑道:“你們這些土老冒,根本就沒見識,人家城裡人說的才是正經道理。我是怕後山的狼把尉尚才老婆吃了,才跟在尉尚才老婆身後的。”
悶娃說完,村民們又是一陣鬨笑。老胡就急忙追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就在後山的一個山洞裡見到尉尚才了。”悶娃說著不好意思地看了一下大家,“跟到後山以後,我見尉尚才的婆娘進了一個山洞,我還以為尉尚才的老婆……要尿尿……我就跟了過去……結果看到了尉尚才。別看尉尚已經是半截入土的人了,見了婆娘還是不要命……那勁頭……嘖嘖……起碼有半個小時,硬沒從婆娘身上下來……一邊動作,一邊叫喚,我還沒見過男人還那麼大聲叫喚的,跟要殺了他一樣,屁股撅在外面,也不管天氣涼不涼……”
別的事情悶娃說不清楚,一說到這種事情上,悶娃卻說的眉飛色舞,吐沫星子亂飛。在場的村民都是男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