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聖頓時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
“海王還不明白?”冥夜看了眼地上的酒水,抬起頭看著臉色驟變的軒轅聖,慢條斯理的笑道:“本王可是一片誠心前來迎接聖兄,既然聖兄認為本王檔了你的道,要除之而後快的話,聖兄認為,本王會坐以待斃。”語音還飄蕩在空中,冥夜突然一移步已經站到了軒轅聖的身邊,大手一伸,一犯卡住了軒轅聖的頸項。
快的站在最邊上的杜飛,還沒來得及撲過來。
一指扣在軒轅聖頸項上,同一時間軒轅聖突然手脆一顫,一把抓住衣襟,張口就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毒,酒水中有毒。”軒轅聖此時臉色難看之極,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起來,無法控制的顫抖。
撲至邊緣不敢搶前的杜飛見此。 恍然的瞪大了眼晴:“怎麼會,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王。”
他親自倒的酒,那一杯絕對沒有毒藥,這一點他清楚的很,那為什麼他的海王會中毒,這……
“是你,是你下的毒。”面上憎恨之色驟顯,杜飛幾乎要吃人的一指。指著冥夜,是他,一定是他。
冥夜抓過那隻酒杯,那指尖在酒杯口晃動過,剛才太憂心另一杯酒,沒怎麼注意,此時才陡然想起來。
冥夜肯定就是在那個時候下的毒,一定是。
冥夜扣著軒轅聖的頸項,聞言滿面微笑的道:“你若沒那心下毒害我,我豈會害你,就算我不想跟你平分天下,只要你沒這個心,我也可以饒你一命,讓你可以自由自在的過下半輩子,不過,既然你不稀罕,那麼我就成全你一世海王的英明。”
說罷,抓著渾身上下一絲力量也無的軒轅聖,跨步走道視窗,看著遠方的天水相接處,輕笑著道:“你不仁,我不義,你知道我對敵人從來不軟手。”
話聲中,軒轅聖震驚的看見前方天水湘接處,黑壓壓的戰船早已行整整齊齊的羅列在那地方,旌旗招展,殺氣騰騰。
“你……”杜飛一見頓時大驚,想也不想轉身就欲衝出船艙,冥夜早就在等他們了,這是個圈套,他們……
身後的冥夜見杜飛轉身就朝船艙外衝,也不阻攔,只是眼中泛起一絲冷笑。
一步搶前還沒衝至艙門,那一直尾隨著冥夜的小兵,突然閃電般的一出手,只見一道刀光閃過,杜飛驟然睜大了眼,伸指指著身前的小乓,頭頸上一道鮮血流出,滲透而下。
小乓緩緩的取下頭上佩戴的盔甲,林山,東海第一戰將。
杜飛喉頭咭嚕咭嚕的冒了幾聲無意義的聲音,頭一歪,重重的倒在了船艙中。
眼角掃見一切的軒轅聖,整個臉色完全青白一片,身體不斷的顫動,嘴角血絲順著下碩往下流淌,身體已經完全不受他自已指揮。
張大了口想說什麼,卻只發出嗚嗚的聲音,軒轅聖整個的憤根了,那雙眼瞪著一派悠閒的冥夜,射出幾乎要活吞了他的僧恨。
冥夜此時卻反而放開了他,任由他靠在窗戶邊看著來勢洶洶的東海戰船,悠閒是坐了下來。
那種自信,那種乾坤在手的自若,從絲絲角角洩露出來,一切在他的算計當中。
靠在窗戶上,軒轅聖雙眼血紅了,他錯了,他不該與虎謀皮,他不該與冥夜連成一氣,他不該妄圖在冥夜的身上分一份羹。
他忘了這個人的厲害,忘了他怎麼把自己(派派小說|梵天語|手打)給套了進去,忘了從一開始南海就在他的算計當中。
被那權力蒙瞎了雙眼,被那皇帝夢驚亂了神智,被那一統天下的雄心,遮擋了明亮的眼。
沒有人會把好處平白無故的送上門來,這天下,沒有憑空掉下來的皇帝,沒那麼好的事情。
他錯了,錯的很離譜,錯的陪上了整個南海,錯的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