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聳聳肩,含糊地道,而哈利極力地忍著笑。
也是,在沒有弄明白這些東西前,當做笑話看也未必不是什麼錯誤。反正以後企圖把我們嚇倒的東西還多著呢,得留著膽子給它們用不是?
不過,很快的,我們的膽子就差點嚇破了。尤其是在看見後來出現的東西后,我真的很想大罵一句:該死的,給點緩氣的時候行不行?
“上帝……那個是什麼?”
就在我還在想如何為這麼一個突然出現的木偶,以及它身上的匕首和紙條做解釋的時候,突然間,哈利顯得難受地對著我們道,而我和德拉科抬頭,一下呆在了原地。
我看見在我們不遠處的走道拐角那裡,慢慢地走出來了一個東西,而這個東西實在的讓人噁心。
它看起來像一個倒立的人,雙手做腳撐著地面行走,只是,他那高高倒懸在空中的雙腳沒了小腿以下的部分,只有半截小腿連著大腿懸在空中。它身上判別性別的器官已經完全不見了,那裡光得你幾乎不能想象。胸也一律都平坦而健壯,而且最讓人詫異的是,這東西沒有腦袋,只有一個軀體!於是,這是一個倒立著行走的沒有腦袋沒有□官又少了一半腿的人體怪物麼?
這怪物行走的時候,兩條半截的腿好似觸角一般在空氣裡晃動,它的雙手看著結實有力,用起來和腳一般方便,因為沒有眼睛,它看來只能在固定的地方來回走動著巡邏,隨時等待著人來靠近。而瞧見這玩意的時候,我幾乎將隔夜飯都吐出來了,德拉科也似乎有點被嚇到了,呆呆地瞧著它,連哈利從他背後掉了下來也沒注意到,只是哈利也躺地上,呆呆地瞧著那東西走來走去。
瞧著那沒頭的倒立怪,再回頭看著走廊另一頭突然也出現的同樣的怪物,我捂著頭,痛苦地想到。
上帝,我能不能不去和這些性別是什麼都不曉得的玩意兒發生衝突呢?誰來告訴我到底他媽的怎麼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學校是個好地方,倒立的那怪和童年做的夢挺像的。別做噩夢哦,咩X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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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chapter 15 。。。
倒立的人體,是的,還是缺失了半截小腿以及沒有頭的倒立的人體。這真的把我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這玩意兒很怪誕,怪誕到讓你為它發呆多久都不會覺得自己有問題。它的模樣十分地超現實和抽象,我確定,普通人的世界裡絕對不可能存在這樣的玩意,這東西讓我反胃地厲害,幾乎噁心地吐了。
只是,當那玩意並不跑來攻擊我們,而光在我們面前走來走去的時候,我的恐懼感漸漸減少。等我再仔細打量那怪物的形態後,腦海裡突然產生了一些奇妙的感受,甚至產生了一種熟悉而親切的感覺。我總覺得,這種玩意兒我曾經在哪裡見過。
這種破碎的肢體拼接而成的怪物,我很熟悉。
對的,是畫,你們知道麼,我以為我在看一幅畫,在看我最喜歡的畫家之一的西班牙畫家薩爾瓦多?達利的畫。
薩爾瓦多?達利是一位卓絕的,有著超凡的想象力的超現實主義畫家。他能把夢境的主觀世界巧妙地變成客觀形象。我看過的最喜歡的作品有《記憶的永恆》、《內戰的預感》等。他的奇思怪想多涉及一些隱晦而令人遐想的題材,如性、死亡、變態、浩大的蒼穹之類的。他慣用非邏輯並列事物的方法,充分發揮自己的情感,把內心的荒誕、怪異加入外在的客觀世界,將人們熟悉的東西扭曲變形,再以精細的寫真加以肯定,使幻想具有真實的感覺。他的《內戰的預感》,就是由破碎的人體組成的畫。裡面沒有出現任何和戰爭有關的東西,卻透過那些扭曲的肢體構成的圖案向你透露出一種潛在的不安、焦躁、和恐懼感。
因而,我們也可以推測地想,如果說這怪物是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