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了達力,顯得很無奈。她站在我們身後,大聲道:“如果有了麻煩,不要怪我沒和你們說過。”
“謝謝,女士。”
斯內普教授輕描淡寫地說著,隨即帶著我們往前走。我們越過種種危險提示語進入了下一片區域,小心翼翼,緊張起來。
霧越來越濃,我們好似被引導進了另外一個世界。
***
“濃霧退去。”
魔杖上冒了些火花,周圍依舊是濃濃的白霧,我看見黑髮的斯內普很自覺地收起魔杖。顯然,魔法對於周圍的環境起不了作用。
“真是討厭。”
我聽見羅恩嘆口氣道。
的確,風很大,霧也很大,溼冷溼冷的,讓人很不舒服。託某種魔法的福,我們不至於會冷地跪在地上哭,不過顯然這不能消除大家的恐懼。
“我好像聽見什麼古怪的叫聲……大家小心點……好像在左前方。”
突然,阿舍這樣提醒道,於是我們紛紛警覺起來。
左前方?
我努力地抬頭去看,上帝,一片白色的霧,什麼都看不見。斯內普教授站在我們面前,稍稍抬起手,示意我們停步。他握緊魔杖,很警覺地在注意著什麼。
這時候,我聽見某處有叫聲傳來。
是的,是叫聲。好像是動物的叫聲,確切點,是狗的叫聲。
狗?這種地方難道還有流浪狗?又或者說……
昨天晚上那隻血淋淋的眼睛還在我的腦海裡頭清晰地浮現著,我稍稍嚥了咽口水。
【不會是該死的喪屍犬吧?】
而顯然哈利也想得差不多。
“反正來了爆頭就對了。如果是喪屍的話。”
話才說完,我們拿槍的握緊槍,拿魔杖的握緊魔杖,緊緊盯著左上角的方向,嚴密提防著。就在這個時候,猛然間,果真有一隻怪物走出濃霧,對著我們狂吠,而也就在我們紛紛打算將它收拾掉的時候,它的模樣讓我們愣在了那裡。
上帝,什麼爆頭,誰來告訴我這玩意的頭在哪裡?!
是的,這的確是一隻狗,還是一隻血淋淋的被剝了皮的狗,它身上的血管清晰可見,連肥肉我都可以看見。但是微妙的是,這狗顯然沒有察覺到自己沒了皮,好似它本來就該這麼長一般地無痛感地在我們面上齜牙咧嘴,而最噁心的是,它的頭從中間部分一直被劈到了耳朵處,整個腦袋居然裂成了兩半。雖然它的每一半頭都用繃帶緊緊纏著,但是我們甚至可以清晰地瞧見它那半邊腦袋裡頭的粉紅色的腦子。它一邊朝我們叫著一邊甩著頭,兩片腦袋就這樣左右甩動著,我的天,令人倒胃口極了。
“上帝,這玩意是什麼東西?它的頭是那兩片甩來甩去的東西麼?它的腦子已經被切成兩半了,爆頭還有用麼?”
羅恩痛苦地說著,道出了我們所有人的想法,而唯一還比較鎮定的斯內普教授舉起魔杖,對著那狗低唸了一句咒後,一道綠色的光亮從他魔杖底端飛出,將那狗打了一個翻身,不過令在場所有小巫師有些驚慌的是,這個咒語打在那狗的身上,只是讓它激怒了而已。它爬起來後,突然加快速度,徑直朝著我們衝過來。
“天,那是‘阿瓦達索命’,上帝,它居然還能跑!”
羅恩這樣驚慌地叫著,而哈利對著那隻跑來的狗繼續唸了一句咒,“砰”,又一下,正好擊中那狗的身體,它往後一個翻滾,在地上用力地掙扎著,麗莎看見,對著它又來了一槍。“乒”,這次它終於不會動了,只是那兩半腦袋耷拉在兩旁,四肢癱軟,無神的雙眼斜斜地瞧著地面,腦子裡頭的構造部分朝著我們,令我們倍感不適。
“要命,這是誰弄的?剝了皮,腦袋劈開了,居然紮了扎繃帶就送出來偷襲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