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下來了,一點都沒有改變哦。”
到了人傑地靈山美水亮的蘇州,我們怎麼可以不出去遊玩。帶上兩個小傢伙,一行人笑嘻嘻的跑出來。
一路上,春桃不斷的感慨我們多久沒有一起出來玩,又說了她自從嫁進來林家才覺得在我身邊的日子可貴,可以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擔心會有人管教,就是有人來管我這個做小姐的也會仗義的出頭。
囉裡八嗦,她還說了這幾年的悲辛,無非是說自己沒有了自由,還要受小老婆的氣,當然,受氣這話她說的有些心虛,讓我哭笑不得。
聽說她自由不多,我憤怒的看姓林的,問他幹嘛要拘禁起來我家春桃,我家春桃是給他當老婆不是當寵物的。
哭笑不得,眼角掛著幾絲皺紋的姓林傢伙看我,“您先別瞪我,這話你別聽她瞎說,平日裡哪次不是她說一不二。”
“那我當初說不讓那女人進門你怎麼不聽我的話。”幾乎是不經過大腦的一句話,春桃的聲音帶著怨憤。抿嘴偷笑,果然,即使女人說無力阻攔不在乎也不能抑制住她心裡的酸水氾濫。
“哎,你看那邊,蓮步,那玩意好漂亮啊,你們去給我買一個。”幾乎是有些迫不及待,我岔開話,一手一個林姓小屁孩,示意普通話蓮步他們跟我走開。就像是春桃信裡說的,別管高興不高興,都只是強顏歡笑而已,
所謂女人,在這個時代最好不要期待太多,期待了也是鏡中花水中月,但春桃和我生活在一起好幾年的時間,不能否認我的一些想法已經浸入她的思想當中,比如喜歡一個人要獨佔,比如無法獨佔的時候就去漠視那些讓自己看了會心裡不舒服的。
唯一,這對於額娘春桃即便是我來說都是禁忌的話題,即使是躲到這個地方我也躲不開這個話題。額娘說春桃的信裡說過,姓林的不想納妾,可春桃最後屈服了,把哀怨埋在心底。說來說去也許不是彼此的錯,可我們都找不到對這事兒負責的人,也只能埋怨彼此,終成陌路,形單影隻遺忘彼此。
我不希望我和胤禛也沿著這樣的軌跡走下去,所以我躲開,聰明抑或是躲避,都只是無關緊要的,只要不用面對那種結局。
出去一趟,大家瘋玩的手指頭都不想動一動,歇了些日子,阿瑪額娘派來的人來到蘇州,說是問我何時回去京城。蹙眉,我百無聊賴的玩著手裡的肉糰子,怪不得瑪父說我小的時候抱在懷裡很舒服,現在玩著春桃的孩子才知道,肉糰子真的很好玩,軟軟綿綿的。玩了個夠,我挑眉看那人一眼,“咦,你說你是阿瑪身邊的奴才,沒見過啊。”哼,敢騙我,這下人明明是十三哥哥府裡的,別以為不在書房伺候的奴才我就不認識,哼,我的眼力可是過目不忘呢。
一臉尷尬,那奴才停留了沒幾日就被蓮步他們攆走,說是不想讓我看著心煩,至於他回去京城怎麼交代我可就不管了。
繼續賴在蘇州玩,姓林的那廝雖然不招我待見但他的兩個孩子卻是好玩的很,捏過來大的捏過去小的,兩個小屁孩被我整的哇哇亂叫兩眼淚花。當然,最小的那個女兒實在是太小了,而且好好好的能哭泣,沒人惹她都能哭上一天一夜,沒辦法,我只有放棄對她的虐待。
“小屁孩,你要不要跟我回去京城。”
“不要。”
“為什麼?”挑眉,我憤怒。
“那樣,那樣祿兒見不到爹孃和哥哥了。”
“哼,小屁孩很孝順嘛,但你可知道姐姐是誰,你要是不乖乖跟我去京城我就把你家哥哥拉出去換包子,你到底去不去。”
哇的一聲,旁邊的老大咧嘴哭了。不一會兒,老二也相和起來。
見他的爹孃和蓮步普通話一起從客廳裡跑出來,我無辜的笑,撇撇手,“不是我惹他們兄弟的。”咧嘴苦笑,他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