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幹嘛!切,清朝的人還真是樂於做電燈泡,怪不得腦袋發亮,可惜碰上的人是姑娘我,讓你們得逞才怪呢!
悄悄勾上胤禛的小指,我鼓著嘴巴猛搖頭,趴他背後小聲嘀咕,“不要,胤禛,我不要他們跟著,討厭死這個人,長的給被人打了幾拳的饅頭似的。”
“算了,額爾德特你們回去吧,盡力看顧好陵寢就好!”胸口一鼓,我家胤禛輕輕握拳擋住嘴角的那絲笑意,努力沉著聲音吩咐道。然後就那麼英俊無比的小袖一擺,瀟灑萬分的的無視了他們的存在,先把我扶上去馬車,然後自己坐上來,馬鞭輕揮,在那些人吃驚的目光中駕車離開。
從木窗裡伸出頭來,我得意的衝他們晃晃腦袋,哼,你們還敢張嘴,就不怕進去蒼蠅。不過,小樣,看在你也是關心我家胤禛面子的份上,咱就原諒你把那張發麵饅頭似的大胖臉弄到我跟前嚇我的滔天大罪。
離開東陵一里路的時候:
“胤禛,我好無聊,唱曲給你聽好不好!”掛著可憐兮兮的微笑,我隔著簾子問外面的胤禛,帶著幾分祈求。
“不聽!”比我的聲音更委屈,某四阿哥特別不給人面子,就這麼堅定無比的拒絕了偶的好意。
深吸一口氣,我忍。距離我上次開口唱曲這都好幾個月了,就不信那歌的後遺症影響期還沒過去,再吸口氣,自己努力裝出委屈的模樣,“那,那你讓我出去和你一起坐著!”
還是如此堅定,那傢伙吐出來的還是差不多的兩個字,“不行!”
驀地滿含淚水,哽咽一下,我耍賴,“不管,要麼你聽我唱曲,要麼你讓我出來陪你坐著,沒有第三個選擇,絕對沒有!”
苦著臉考慮半晌,一個低低的聲音響起,“那你出來吧,多穿件衫子,這天涼了!”透漏出無盡的委屈。
屁顛屁顛的爬出來,我靠在某人胳膊上樂的齜牙咧嘴的。沒一會兒,突然皺眉,抬頭仰望某人的臉,諂媚笑著,“可是,我還是想唱曲兒~~~~”
一頭黑線,某阿哥呆住,咬牙,“你給爺進去唱!!”
離開東陵十幾里路的時候:
睜開迷濛的雙眸,我推開蓋在自己身上的大氅,把有些發沉的頭從某人大腿上抬起來,“胤禛,到了麼!”唔,自己怎麼睡著了!
摸摸某丫頭的大腦袋,我家胤禛衝我魅惑的笑,“這就快要到了,你再等一會兒就好!”邊說著邊幫我拭去嘴角的口水,揚起嘴角。
“哦!”點點頭,我乖乖趴下,壓著某人的大腿,拉好大氅,咕噥下嘴巴,“胤禛,你唱個小曲給我聽聽吧,這樣乾巴巴的睡覺我睡不著啊!”
“乖哦,閉上眼睛再歇息一小會兒,咱們馬上就到了!”某人臉黑,顧左右而言他,就連平時不常使用的溫柔攻勢都拿出來。
瞪大眼睛,我躺直身子,仰視他,“不要,你這是敷衍我!!”聲音之哀怨,與竇娥有得一拼。
“爺、也、不、要。”斬釘截鐵,某人冷臉拒絕。
奸笑,我起身,捧著他的臉,堅定地說道,“那、我、給、你、唱、好、不、好!”
靜默半晌,一個摻雜著怨氣的男子聲音響起,委婉程度比竇娥更甚,沒一會,清東陵百里之內就達到‘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的高深境界。
嘴角抽動,我假笑,“那個,胤禛,我先進去歇著,你,你繼續吧!”說著就給被鬼追殺似的快速爬進去馬車。
即將到達遵化縣的時候:
百無聊賴,我哀怨的伸出腦袋來,看著那個一臉悠哉表情的四阿哥,“胤禛,人家好無聊哦!”
“哦,是嗎!”賊淡定,某人回頭瞄我一眼,繼而轉過頭去無視我的不滿。
我不滿,我不滿,我極度不滿他的冷淡,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