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那些,充實的是有蓮步春桃陪著自己,外面也有一大群的小夥伴,自己可以無法無天的做小孩子們的霸王龍,不用再顧及什麼亂七八糟的禮數教養之類。
而蓮步,這傢伙完全擔當起胤禛的角色,並且越做越順手,不但收買了瑪父一干老人家,竟連府裡的小丫鬟看到他也都給看見香餑餑似的,和當初在王府上自己的名氣有得一拼。
當然,這傢伙對我就更加好,已經達到打不壞手罵不還口的高深地步,偶爾還會幫我做一點點壞事調劑一下無聊的日子。
比如受我指使勾引一下外面的小寡婦逗我玩,結果被那寡婦追的沒地跑,捱了兩個大大的巴掌。還會把自己化成女子陪我逛街,差點被男人霸王硬上弓,到最後裝瘋賣傻才躲過一劫。
有一次,我強迫他帶上鬍子陪我們去酒樓吃飯,剛剛坐好,小二就跑過來招呼我們說,“大爺,您帶著兩位小公子打尖還是住店啊!”
然後,我和春桃笑噴了,蓮步的臉徹底黑了,當場揭下來鬍子,惡狠狠地質問小二,“你看我像是他們的爹爹麼?”
一臉見到瘋子的眼神,那老闆小二一起過來賠笑,這才壓下蓮步的怒火,可誰曾想老闆臨走時候卻小聲嘟囔一句,“誰讓您帶著鬍子呢,這人不是有病吧!”
噗噗,我和春桃再次笑噴,蓮步的臉已經不是黑的問題,要不是有下人攬著保不準他就把人家的店給拆了。
看我整日樂的沒心沒肺,蓮步一直心胸寬廣的不於我計較,瑪父更是整日忙著吃喝玩樂,對我的胡作非為視若無睹。
康熙三十九年的時候,族裡去蘇州做生意的程大哥回來了,然後對我講蘇州那邊有多好,美女好多好多,帥哥大大的有,就連天氣也是溫和適宜。
然後,我動心了,流著哈喇子去瑪父那裡鬧,非要去蘇州玩。
言辭正直的批判我一頓,我家瑪父不顧我哀怨的眼神出去下棋,徒留我一個人神情哀怨的躺在床上當死屍。
可就在這時,我們嘩啦啦美麗的蓮步同學踏著小碎步走到我床前,拋個媚眼,“聽說娃娃大爺想去蘇州玩?”溫柔的轉過頭去,他欲語還休,“人家近來倒是要去蘇州一趟,就是不知道某些人願不願意跟我同去啦!”說著伸過來右臉,柳眉輕挑。
砰的一下跳起來,我吧唧一口親在他的臉上,“瀾少爺,瀾大哥,大瀾瀾,娃娃就知道你最好啦,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呀,大哥去蘇州是生意上的事情麼,那我們可要早點上路啊,要不然晚了瀾大哥的生意娃娃可擔當不起。”
看我在床上興奮地上躥下跳,蓮步淺笑著,點點我的小鼻子,戲謔的撇我一眼,“是啊,這些事情可要早點上路才好,要不然就怕有人還在鬧氣不搭理老爺子,看看你,都這麼大了還鬧小脾氣,不怕羞哦不怕羞。”
搖晃著他的大手,我賊兮兮的笑,“人在矮簷下,哪能不低頭,好嘛,娃娃決定什麼都聽瀾大哥的,唔唔……”撒嬌的爬他背上,我舉雙手高喊,“娃娃這就去哄瑪父,大馬,駕……”
毫無介意的淺笑著,蓮步伴著我興奮的駕駕聲,風一般一路狂奔到瑪父的院子裡,逗得丫鬟小廝都隨在後面瘋笑。
意料中的,瑪父很痛快的就答應下來,捋捋鬍鬚看著蓮步,“如果有葉瀾小兄弟陪著老頭子也就放心了,只是娃娃路上要乖乖聽話才行,不能隨隨便便折騰葉瀾小兄弟。”
鼓著腮幫子點點頭,我嘴角的口水都滴在蓮步身上,弄溼他背上小小的一片。
從老家出發,我們一路上又是船又是馬車折騰了好幾個月,而我,除了偶爾的時候出來透透氣,平時都是吐的天昏地暗死去活來。
不過因為蘇州對我的引誘力太大,等我們到了蘇州的時候,自己馬上就恢復了生龍活虎的模樣,倒是蓮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