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壓低聲音,在李東株耳畔說了幾句。
初時,李東株還有些發懵,直到後來,眼睛越來越亮,隨後叫來一名手下,吩咐道:“給黑炎堂堂主傳話,就說我有意悔改,想要和他們談談。”
“另外,再告訴乾金堂,我住在祥雲酒店。”
吩咐完畢後,李東株看向徐東:“徐先生,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徐東哈哈一笑:“接下來就看好戲吧!”
……
在漢城暗流湧動之時,柳英媛此時來到了一家酒店頂層。
這是一套豪華套房,可以俯瞰大半個漢城,堪稱上帝視角。
而在沙發上,一個男人披著白色浴袍,手裡端著一杯紅酒。
他看著窗外,眼神閃過一抹伶俐,始終沒有說話。
而半跪在他跟前的柳英媛,俏臉無比難看,緊緊抿著嘴唇,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憐。
這種沉默,一直在持續,房間內的氣壓也越來越強,有種山雨欲來的沉悶感。
不知道過去多久,男人輕輕喝了口紅酒,淡淡說道:“好好的一副牌,卻被你玩成這樣。”
“股份沒有了,公司被鳩佔鵲巢,甚至連akc的名聲也臭了。”
“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男人正是崔氏財閥的少爺,名為崔浩歌。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柳英媛,淡淡說道:“當初你苦苦央求我,說要創業,我耗費不小力氣和資金,給你想要的一切支援。”
“結果呢?崔氏財閥的資金沒有收回來,就連我也要被人指著鼻子罵。”
“柳英媛啊柳英媛,你可知錯?”
望著男人淡漠的眼神,柳英媛的嬌軀不禁一顫,哀求說道:“崔少爺,對不起,對不起啊!”
“我知道錯了,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那徐東能耐不小啊!”
“他來自華豐,手上有一款叫無痕的產品,一旦上市將會給akc造成致命威脅,所以我才舉辦酒會,力求封殺他,將一切防患於未然。”
“但我沒想到,短短几天時間,他居然能挖出這麼多的黑料,還操控股市,以至於韓博士和江總都消失不見了。”
“自從昨天下午,我就再沒見過他們,甚至都聯絡不上了。”
“還有松武館那邊,我做局讓金宇順和徐東對上,可結果松武館吃了個悶虧不敢還手,就連金志勳副館長也被打到住院。”
“崔少爺,真不是我無能啊!”
聞言,崔浩歌淡淡瞥了她一眼:“繼續說。”
柳英媛咬著紅唇,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架勢,繼續說道:“崔少,明的暗的我都使出來了,但無論怎樣,都壓不住徐東。”
“這小子手段卑鄙,毫無下限,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對了,他背後還有一座靠山,就是那個靠山挖出了不少高管的黑料,才讓akc股市崩盤的。”
“崔少,我真的無能為力了,就連他背後站著的人是誰都查不到。”
說完,她長長撥出一口氣,眼眸中有著閃過掩飾不住的惱怒。
柳英媛就想不明白了,之前那些華商都非常好對付,只是動動手指的事。
可怎麼到了華豐這裡,就不行了呢?
她有些後悔了,如果一開始就正視起來,在韓唯熙掌管公司的時候就開始介入,把他們的辦事處給端了,是不是就不會有這麼一天了?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徐東……”
崔浩歌靜靜聽著,眸中閃過一抹寒芒:“你說他背後有靠山?”
“沒錯。”
柳英媛振振有詞地說道:“我雖說沒有查出來,但可以肯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