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麼趕忙猛點頭。
「不是我們之間丟的肉,但是部位是一樣的,」林表哥仔細看過後,作出判斷,「你是來還我們肉的?」
吳老麼再次點頭,口舌困難,「………起。」
那聲音氣音偏多,說完他又吐出一口黃水,可以說很噁心了。
「把人解了。」
林大舅盯著對方看了一陣後,讓林表哥戴著手套把人解開,「都是一個村的,你又還肉回來,只要把肉還完,我們也不會追究,更不會報警。」
吳老麼一臉羞愧。
「但是他現在這個樣子,」林舅娘皺眉,「那肉能不能要還不知道呢。」
林家人犯了難,林成斌難掩好奇走到吳老麼身旁蹲下,仔細看了看對方的爛肉,「是燙傷嗎?」
吳老麼搖頭。
「是被什麼蟄了嗎?」
吳老麼還是搖頭,不過卻指了指那肉,又比劃了一下,大概意思就是自己偷了肉以後,變成了這樣,所以才會做出把重新買肉偷送回來的行為。
「難不成咱們這肉有問題?」
林表哥憂心忡忡。
「不會,」林成斌搖頭,「你們送過來的肉,我和我媽也吃了,一點事兒都沒有。」
「咱們也吃的了,」林舅娘瞪了林表哥一眼,對林成斌保證著,「成斌啊,你放一萬個心,我們送去你們農家樂的肉,那都是好肉啊!一點衛生問題都沒有。」
她指了指林表哥手上的手套,「看,我們還買了不少手套,儘量不讓我們的手去碰肉的!」
「舅娘我知道,我也相信,」林成斌連忙接話,接著看向吳老麼,「你去醫院看過嗎?」
吳老麼點頭,「………」
他喪著臉搖頭。
一大早,祖清就起來了,他昨晚上做了個夢,關於荷包蛋的夢,夢裡左億的臉變成了荷包蛋,可惜蛋黃是白的,看起來傻乎乎不說,還一個勁兒地追著他問,吃不吃自己。
所以一覺醒來的祖清,立馬決定早上就吃荷包蛋。
讓左億給老趙他們打電話,早些過來,這荷包蛋冷了幾分,吃起來就有腥味了。
土雞蛋好吃,可不能冷。
老趙他們過來的時間剛好,左億和祖清剛把熱乎乎的荷包蛋端上桌。
除了祖清,他們一個人六個。
祖清的專用盆裡有三十二個荷包蛋。
荷包蛋疊起來十分好看,就好像那白花黃蕊的野菊花潑在水裡的感覺。
吃過飯沒多久,祖清正準備和左億去地裡把菠菜收了,結果林成斌打來電話,說送一個人過來看看。
於是祖清便沒去地裡,左億一個人去了。
房銘從果林那邊飄回來,「墨精說不只是陳大爺家的貓叼山鼠骨過去,村裡好多貓都給它送呢。」
說到這個,祖清沉思了幾秒,接著緩緩放下茶杯,「墨精被供了這麼久,是長大了不少,它本身就是以誘惑為力量的精,得把它的靈力壓一壓才行。」
否則,再過些日子,給它送東西的就不只是動物。
「但是後山那邊的山鼠骨頭又是怎麼回事?」
房銘飄落在祖清身旁,看了眼對方的茶杯,意圖可以說是相當明顯了,祖清微微揚眉,拿起倒扣的乾淨杯子,給他也泡了一杯茶。
這才讓房銘滿足地眯起眼。
「那邊還不清楚,不過我沒在後山發現什麼東西,或許是在搬運的時候,落下了一些也說不一定。」
祖清說到這,忽然看向門外,「客人來了。」
房銘端起自己的茶杯慢悠悠地飄去了後院。
老李又端來新茶,而此時林成斌和林表哥帶著吳老麼進了農家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