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老太太打斷他的話,「許知青也怕他和醜丫的事兒傳出去?」
「那倒沒有,是春梅羞辱醜丫,說醜丫不知羞恥,勾引了許紅國,這要是傳出去,醜丫就得被口水淹死了。」
「也就那一次,我親眼瞧見醜丫有了殺意,這人被逼急了,什麼都做得出來。」
長舌鬼又嘖了一聲,房銘卻細細問著當時的場景與周圍的環境,直到長舌鬼說得舌頭都鑽出來了,還被房銘拉著去找了兩個身形和兩位知青一樣的鬼,以及一個和春梅差不多身形的鬼這才放過他。
祖清這邊也停下洋洋灑灑的筆。
紙都寫了滿滿當當的兩張。
房銘這才放走了長舌鬼。
「我總覺得他知道一些內情,但就是說自己見過醜丫的鬼魂。」
老太太聽到這話卻沒有意外。
「他是這附近的老鬼了,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醜丫這事兒,他給自己留了條路,萬一醜丫沒被收,重回故地找到他,他也能為自己開脫幾句。」
「房銘啊,」老太太又對房銘說道,「千萬別小看任何一個鬼。」
「這倒是,」房銘點頭,「如果遇見個沒錢給的,肯定不會搭理他,那自然什麼訊息都打聽不了了。」
這話讓老太太有些尷尬。
房銘見此心裡也明白了,他將剩下的錢全給了老太太,「我得回去了,有了結果我再來尋你,這些錢你留著用,下次我給你多帶一些過來。」
老太太看著手裡那幾把錢,哽咽道,「房銘……」
「好了好了,」房銘抱了抱她,「去鬼叔那吃頓好的,我先走了,等我訊息。」
「那你可得小心啊,一定要回來啊。」
老太太眼巴巴地看著他。
「好。」
房銘露出一抹笑,沖老太太一揮手,整個鬼便化作一陣煙消失在其面前。
老太太抱著錢,在原地站了許久後,這才慢悠悠地飄向深山之中。
這邊的祖清放下視像鏡,看著眾人,拿起那兩張寫滿了的紙,「各位,辛苦一下,討論討論陣法的佈置,還有許知青和陳知青,以及春梅的人選。」
「兩個知青好辦,」左億看了看在場的人,「瞧著那鬼指說的知青身形,清鋒、清厲兩位前輩剛好,可春梅不好辦。」
「不能讓費女士,」清鋒已經擔起了導演的職責,「再說她太瘦了,春梅是圓潤美,咱們村還真不好找。」
「不能找,那就用紙人替代。」
祖清已經在用黃紙剪小人了。
「讓春梅站在陰影裡,我操縱她說話負責氣屍鬼就行了,清鋒清厲兩位前輩,只需要出一個許知青,還有一個在暗中穩住陣法,以防萬一。」
「等時機成熟,咱們裡應外合,用鎖魂鏈困住屍鬼,再將其封在陣法中,這樣就好辦多了。」
清鋒清厲聞言點頭。
「那我們可以幫什麼嗎?」
老趙和老李問道。
「你們就守著院門,我們會在夜裡行動,晚上要是有人聽見動靜過來,你們讓他們回去就是了。」
「好。」
「還有費女士,」祖清將小紙人放在一旁,「她的位置是最危險的,萬一屍鬼不上當呢?它不出來,我們就白做工了。」
「對,費女士是咱們的客人,那可得重點保護。」
清鋒點頭。
已經有些晚了,加上清鋒清厲還和祖清他們商量陣法上的事兒,所以老趙老李就在農家樂住下,這剛看了不少鬼,兩人回去,怕是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被嚇住。
第二天老趙老李打著哈欠出房門時,便聽見左億在叫房銘。
「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