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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曹*(高麗、朝鮮時代的六曹之一,主要負責官員的選拔、評定事宜,職能相當於中國古代六部中的吏部——譯者注)判書柳順汀、水原副使張梃,司僕寺(高麗、朝鮮時代管理宮中車馬器械的官衙——譯者注)僉正(朝鮮時代的從四品官職,隸屬於正三品官衙如堂、寺、監等——譯者注)洪景周都同意了。”
樸元宗緊接著成希顏說道。
“奸臣慎守勤、慎守英兄弟和仁士洪,以及他們身邊那些趨炎附勢的走狗,這些人都要統統誅滅,計劃已經訂好了。”
“最重要的是入宮,這個問題考慮得怎麼樣了?”
“訓練都監*(朝鮮時代負責首都保衛的軍營——譯者注)和羽林衛*(朝鮮時代禁軍之一種——譯者注)已經被我們控制,但是兼司僕*(朝鮮初期的兵制,以騎兵為主,負責國王身邊的侍立、隨從、儀仗等事宜——譯者注)和內禁衛還不確定。”
“那豈不是要發生大沖突嗎?”
“雖說不是上上之策,但還是採取了措施。”
樸元宗向吳兼護努了努嘴,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
“門口放哨的那個崔判述這段時間幫我們籌到了錢,還召集了武士。他是御膳房最高尚宮的親侄子,透過他姑媽的關係,在內禁衛和兼司僕的食物和水中投放少量毒藥,到時候這些人恐怕就起不到什麼作用了。”
成希顏拍腿歡呼。
“真是妙計!現在我們就可以向晉城大君稟報大計了!”
《大長今》第四章罰(2)
晉城大君,成宗大王次子,燕山君同父異母的弟弟。
“奸臣仁士洪打著保護晉城大君的幌子,派捕快把大君住所包圍得嚴嚴實實。”
“那麼,誰能從他們中間闖進去,把這件事稟告大君呢?”
“我倒是有個辦法……”
吳兼護趕緊接過話來,說到最後就模糊了。
“哎呀,你這個人真是悶死了。什麼辦法,快說出來呀!”
幾個人圍成一圈,目光緊盯住吳兼護的臉。但是吳兼護好象嘴上貼了封條,半天不說話。
被崔判述叫過去的門衛陰沉著臉跑向長今。
“你們也給晉城大君家裡送酒吧?”
長今點點頭。
“我給你跑腿錢,你把這酒送到大君家裡。”
“今天正好是給大君家送酒的日子,不需要跑腿錢。”
“拿著,這是樸元宗大監為慶祝晉城大君生日送的禮酒。”
“好。”
“但是你要注意,必須親手把酒交給晉城大君。並且別忘了轉告大君,每個瓶子上面都格外標記了酒名,一定要按照這個順序喝,才能真正品出味道來。”
共有四隻酒瓶,貼在每隻瓶子上的標籤的顏色都各不相同。
“看著顏色能背下來嗎?”
“今顯酒……天天酒……”
“好了,別說了,如果有人問你,你就說這酒跟平時沒什麼兩樣,記住了嗎?”
“記住了。”
“你要是不按我說的去做,我就把你送到妓院做妓女。”
聽說要做妓女,長今嚇得連連後退,腰撞上了裝酒的平車。她也顧不上疼痛,趕緊拉起車來就走。吳兼護站在妓院屋簷下注視長今的身影,站在旁邊的崔判述目光詭譎地向一個男子打了個手勢。那男人趕緊跑到崔判述面前,他就是當年殺害明伊未遂的刺客弼鬥。
“就是這個孩子,這次一定不要失手!”
弼鬥瞥著長今,目光因疑惑而搖擺不定。分明是一張熟悉的面孔,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便放下疑惑,首先跟蹤長今。
晉城大君府第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