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了安德魯的身份牌,沃爾夫把他身上的彈藥取了下來,然後把四顆燃燒彈捆成一束,放入戰術背心裡,拔去了保險銷。沃爾夫不想把安德魯的屍體就這樣留在這兒,那些噁心的喪屍和怪物會來吃掉他的屍體。
隊員們離開了安德魯的屍體,沃爾夫拔掉了燃燒彈的拉環,快步往隊員們集中的地方跑去。
一陣明亮的火焰在隊員們身後升騰起來,映紅了冰冷的站臺……
電車沒有了,往安布雷拉地下生產工廠去的隧道也倒塌了,他們得改變任務地點了。現在已經無法再返回去,二號站臺可以從地下去到港口,但是門已經損壞,無法開啟,詹森說港口那兒在發生大規模感染的那幾天正好有一個實驗體運輸計劃,同時還要往歐洲總部送去一批t病毒的樣本,不知道封存好的病毒是否還在那兒,現在他們想去港口,只能出到地面,從極其危險的大街上過去,這是唯一的辦法。
形勢又不容樂觀起來,從地面上去港口,危險性是眾所周知的,詹森說了,他們的頭頂是萊肯市植物展覽館,從地圖上看,與港口有著相當遠的一段距離,但是比到警察局近了不少,雖然他們原本要去的病毒生產工廠是在萊肯市警察局的地下,但是現在,他們只能選擇去港口,畢竟去警察局要冒極大的風險。
權衡利弊之後,布魯斯決定去港口,他不想帶著剩下的隊員冒不必要的險去警察局,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與警察局距離太遠了,危險是顯而易見的。凱特爾上校和陸戰隊計程車兵已經在萊肯市的兩個方向展開陣地,進攻很快就要開始,也許在港口那兒,forceren能與後續部隊會合,但是在去港口的路上,他們會遭遇什麼呢?
1998年9月29日凌晨3點15分。
萊肯市區西南方向,海軍陸戰隊105陸戰營b連防禦陣地前沿,一號哨位。
夜色是那麼的烏黑而濃重,九月底山區的寒冷在凌晨時分達到了頂點,下士柯林斯和二等兵勞爾又冷又困,該換下一班哨了,但是卻還沒有看見有人來,連長在命令裡說這次作戰不同尋常,連放哨都是兩人一起,並且嚴令他們保持最高警惕,否則軍法從事。
柯林斯把16a2步槍揣到懷裡,豎起了領子包著自己的臉,以尋找到一點溫暖,即使穿著65風衣,在這山區的凌晨,柯林斯仍感覺到那逼人的寒氣。已經睜著眼睛觀察兩個小時了,也沒看見對面有什麼動靜,他開始懷疑連長是不是有點太過謹慎了,該死的下一班哨還沒有來,勞爾已經在那兒如雞啄米似的打起了瞌睡。
&ldo;哐啷!&rdo;
身後傳來了響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這個響聲顯得是那麼清楚,柯林斯迅速轉過身體,抬起了步槍,瞄向聲音發出的方向。
在他準星裡出現的是一個戴著頭盔的影子,原來是自己人,再仔細一看,這不是大衛嗎?怎麼是他來上哨?這傢伙什麼時候跑到那邊去了?
柯林斯放下了槍,朝走過來的大衛說道:
&ldo;嘿,大衛,怎麼是你上哨,就你一個人嗎?&rdo;
大衛一句話也不吭,搖晃著往柯林斯邊走來。
該死的傢伙,又喝了酒才來上哨!柯林斯在心裡罵著,站了起來,轉過身用軍靴朝已經睡著的勞爾狠狠踢過去,嘴裡大聲的罵道:
&ldo;起來!二等兵,這不是你家裡那溫暖的鴨絨大被,給我滾回營帳去!&rdo;
睡得迷迷糊糊的勞爾被這狠狠的一腳給踹醒了,他懵懵懂懂的站了起來,揉著酸楚的眼睛,看著柯林斯說道:
&ldo;下士,對不起,我……&rdo;
話未說完,勞爾再次跌坐到地上,驚恐的望